条铁律,一旦通过,必须服从。”
集体沉默,纷纷点头认可。
水昌永接着说道:“第一,九个人的团队,米教授为队长,我和小龙为副队长,事情商量着办,一旦定了就要坚决执行。第二,为应对突发事件,九人的队伍原则上分成三个小组,分别由米教授、我和小龙担任小组长,上官和回弓错跟随米教授一组,支虎和彭天行随我一组,玉刀和支沃若随小龙一组,根据实际情况,三组可分可合。第三,在座的都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所以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抛弃队员,哪怕他遭遇了不测,背也要给我背回来。我就说三条,有意见提。”
集体沉默,纷纷举手同意。
“那我就以队长的身份说两句,一,我完全赞同昌永大师的提议。二,与天斗、与地斗、与兽斗,切记不可呈匹夫之勇,我要你们每个人都不能出事。”米一说完,斜睨了一眼盘龙打趣道,“盘队长也说两句吧!”
盘龙连连摆手,一时众人拱笑。
接下来,在米一的召集下,九人围坐营帐,细细商量了来日的行程和可以预见的所有细节,然后各怀一丝激动的心绪前后入睡。
半夜,帐外的走天兕突然发出阵阵低吼,玉刀听声,急忙轻起,及至帐外,发觉两只灵异玄黄有些焦躁地在原地徘徊,不时朝着对岸的雪林发出声声警醒。走天兕虽然眼力不好,但嗅觉和听觉异常灵敏,刚才的举动一定是发觉了某种危险。玉刀想着又转而哂笑,如果真有什么,凭走天兕的能耐,大可不必介怀。他举镜观望,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又拿来镭射夜视仪,越看越是心惊。视觉中,远处的丛林里游移着两三个红色的光斑,时而奔跑,时而嬉闹,他又快速地左右平扫,发现距离更远的山林中也有光斑的出现,这些光斑距离拉开得较远,大概都朝着一个方向在走。从光斑的行为举止分析,不像俏立觅食的麂獐羊,更不像体型娇小的鸡兔猫,那绝对是野猪一类大体型的山兽。细想又摇头,野猪是群居动物,虽然极喜在夜间活动,但不可能只有两三只,一般情况下大小成群才是常态。难道是某种大型猫科?玉刀不敢再往下想。好在距离较远,走天兕也只是趴在原地轻蔑的低吼。他安抚着走天兕,时间长了,索性和衣偎进兕怀,拿着夜视仪时不时观察一下。这一夜,走天兕时静时吼,玉刀时睡时醒,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卯时刚过,一支身着银白雪地冲锋服的九人小队赫然出现在小河庄的田垄上,服装的银色与大地的雪白交融一体,不细看很难发现他们的行踪。
盘龙、玉刀和彭天行走在最前,朝着东北林方向快速挺进。不多时,一行人来到林缘,彭天行观察后挑了处羊肠山道第一个在上面留下了脚印,大概有十厘米的深度,很明显,这是一条平日里河庄百姓在林缘劳作踩踏出来的山道,现在被雪覆盖,一片纯白。山道蜿蜒在针叶和阔叶混交的杂树林中,头上时而有被风吹落的积雪掉下,脚边还有山道两旁长势旺盛的枸骨刺拦路,彭天行终于抽出了背后的小枪刀,一边砍一边引着众人不断向上。
玉刀估摸着昨晚红斑的位置,心想,雪停了一夜,如果朝着这个方向走,在五百米往上的半山腰一定会发现脚印,有彭天行在,得出真相不难。
大家的步伐有节奏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并没有因为山坡的陡势而减缓,虽然呵气如雾,米一始终紧跟着队伍。百米过后,山道消失,林立的马尾松和间杂的苦槠树挡去了道路,但这并没有难倒彭天行,只要翻过这段坡,就能到达苍耳尖。此去长岭界有二十多里山路,苍耳尖才是第一站。
红斑的位置就要到了,玉刀心里想着,不免加快了脚步。他让大家原地休息十分钟,自己则兔也似的飞奔向前,但找来找去,始终发现不了任何的脚印残留。难道见鬼了?他叫来彭天行,两人绕着圈地找了一大片,除了发现雪面上有两道浅浅的扫痕外一无所获。
回来后,米一问起缘由,玉刀说出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其他人听着像故事,可支沃若却听得心里一纠纠地痛。
“哥,合着你昨天一个人在雪地里睡了一晚?”
“有动静哪睡的着。”
“看你,为什么不叫上我?”
“让你担心了,这不没事嘛。”
支沃若急得直跺脚。上官青衣走上前来,也不说话,轻抚着支沃若,朝玉刀赞了个大拇指。
“老刀,我也说你,干嘛那么逞能,我们都在。”盘龙关切道。玉刀连连摆着手说着没事。
几句话之间,一股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