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起赵宁尘封多年的记忆。
“怎么了赵姨。”
阮星蘅缩回手,眼神微凝,难道赵宁认得这银铃?
赵宁强忍着恶寒道,“没,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戴的银铃真别致,在哪里买的。”
“哦,我去旅游的时候别人送的,是一个苗族的姑娘。”
阮星蘅随口扯谎,观察赵宁的表情。
“是什么地方啊,有机会我也去。”
赵宁试探地问,希望只是巧合,只是图纹相似。
阮星蘅眯了眯眸子,红唇翕动,“B国月城苗寨,那个地方十分神秘有趣,听说以前是不对外开放的。”
闻言,赵宁内心狠狠一颤,脸色都白了。
“走吧,赵姨,时间不早了,我们早去早回。”
阮星蘅又要去拉赵宁,赵宁猛地站起身,“下,下次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话音一落赵宁落荒而逃,好像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阮星蘅凝视她逃离的背影,若有所思。
赵宁一路跑到车上,一刻也不敢耽搁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阮北见她脸色苍白递上一杯温水,关切地问,“妈妈你怎么了,脸色好苍白。”
赵宁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还处于后怕之中。
在月城苗寨,刻有特殊图腾崇拜的银铃只有会巫蛊术的族人才能佩戴,那是一种象征,叫其他族人不敢随意招惹,这种银铃怎么可能随意送人。
赵宁想起前段时间她和阮北忽然全身溃烂散发恶臭的不堪回忆,她以为是得了什么病,现在一想,细思极恐,不寒而栗。
一个可怕的想法呼之欲出。
阮星蘅会下蛊。
“妈妈,你没事吧,你到底怎么了。”
阮北见赵宁状态极差着急起来,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小北。”赵宁伸出手抓住阮北,颤着声音尽量平稳地道,“你回公司的事先缓一缓吧。”
下蛊的人防不胜防,赵宁心里也没有底,不过她已经有了打算。
巫蛊很神秘同时也是世人恐惧的存在,这是阮星蘅的能力,也可以成为赵宁威胁阮星蘅的把柄。
只是,赵宁并不打算短时间内跟阮星蘅摊牌。
闻言,阮北不满地皱眉,“妈妈,阮星蘅都要把公司抢走了你让我不回去?那怎么行。”
赵宁内心焦灼却不能说出来,只能借口阮卓凡,“你爸爸对阮星蘅妈妈的感情……阮星蘅长得很像她妈妈,她又一贯会伪装白莲花博取同情,你在家里磨磨性子,否则一味横冲直撞,最后一定会输得一塌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