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了二话。
只凭今日太子为杨献忠孤身犯险,杨献忠若能活下来,就得为太子效死!祁元祚弄好一切,毫无阴霾的笑赞道“路堤法小王爷君子之风,一言九鼎,比狼厉言而有信,是男子汉大丈夫,果然玩儿的起。”路堤法纠结成了窝窝头,闻言冷哼一声,眼不见心不烦别过脸去少年人高傲的心气儿,让他拉不下脸面做偷袭的勾当,他更怕太子有倚仗傍身,自已偷袭不成反被擒住。终究是不敢赌。目送齐太子的背影,路堤法生出吃了苍蝇的恶心。这股恶心化作怒火,促使着他在祁元祚还没准备好时,就开弓放箭“第一箭!”八斗之弓有效射程是70米至100米,两人距离一百步,约莫90米(这里取单脚为一步,不必细究)城上诸位顿时紧张起来,眼睛不敢眨的盯着下方,只见太子闻声而动,单手挽弓抽箭,看也不看的射出一箭。同时预判似的抬起右脚,只见下一瞬,箭矢钉死在他的右脚刚才站立的位置。路堤法一愣,巧合?祁承友提着的心一下落了。太子最厉害的不是视觉,是听觉和触觉。当年为了克服怕黑的毛病,太子有意锻炼自已五感。在路堤法拉弓时,声音比箭矢更快的传入祁元祚耳中,他甚至能根据声音计算箭矢的落点。祁元祚这一箭直接射穿了路堤法之前坐的藤椅。见匈奴亲卫背着杨将军不动作,祁元祚冷声命令:“前进十步!”城墙之上众士兵高喊“前进十步!前进十步!前进十步!”匈奴亲卫去看路堤法。 路堤法脸色难看:“看什么看!滚过去!”匈奴亲卫只得前进十步。路堤法不信邪“第二箭!”他要射齐太子的腰!同一时间,祁元祚半弓瞄准路堤法身边的另一个亲卫“第二箭!”祁元祚微侧身体躲过的同时,发箭!箭矢倏地插在路堤法身后亲卫的腹部。路堤法听得耳边一声痛叫,头也不回的骂了句:“废物!”齐兵亢奋的声音又起“前进十步!前进十步!前进十步!”这次不需要请示路堤法,匈奴亲卫主动前进十步。匈奴大军出来一队人将身后中箭者替了下去。路堤法射出第三箭,这次箭矢擦着太子的衣袖插在身后的地上。而祁元祚的箭再次落在路堤法护卫身上。这次祁元祚射的是对方的手!齐军高昂呐喊:“前进十步!前进十步!前进十步!”路堤法恨恨磨牙:“我就不信,你永远有这么好的运气!”祁元祚置若罔闻,直接过滤了对方的废话,爬山风吹起衣袂,银灰色披风与扁青色相映成画。紧扎的衣袖下肌肉比柳木韧劲儿更足,一推一拉指尖冷白,灰色的箭头寒光一闪。咻——!第四箭!第二次更换的护卫来不及反应就被扎了小腿,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与此同时,祁元祚脚一抬一落间,凌厉的箭光,成了他的脚垫棍,斜插的箭矢,被黑色长靴无情折断。路堤法被祁元祚轻描淡写的反应激出了气性。“第五箭!”祁元祚与他同步搭箭,这次他的箭矢瞄准了路堤法。冷漠的雁眸犹如神话中的神鸟点睛,阳光下令人生出眸中落金的错觉,比青海湖透彻,比翡翠湖疏冷。喉咙……偏右,这一件是空箭。咻——!路堤法警铃大作,直觉令他往左侧偏移,他不知道的是,他不躲这一箭也不会伤到他。游戏需要继续下去,祁元祚自不会贸然摔盘。躲过这一箭,路堤法立刻回击。祁元祚腰往后仰单手撑地,箭矢擦着他的下巴射了出去。祁元祚肘部发力直起身,却见路堤法已经搭了第六箭!观者无不为两人的对射而提心吊胆。齐兵的‘前进’之声越发急促,咚咚的枪杆捶地如万马奔腾,将局势敲的无比焦灼。百步过半!祁元祚用手背一触,下巴被那一箭擦出血了,火辣辣的疼。烦。太子殿下生性爱美,从小穿衣打扮爱照镜子臭屁一会儿,偏偏自已不乐意承认,还不让别人说。别的地方疼了磕了不见他吭声,现在脸上伤了,面上不显,心里已经闹开了。在他擦血的时候,路堤法的第六箭已经射出!祁元祚躲开,路堤法又搭两箭瞄准他的退路“这次我看你怎么躲!”看了眼背着杨将军的匈奴亲卫,已过六十步,祁元祚亦搭两箭,身体倾斜三十度,一瞬间瞄准了路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