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畏畏缩缩自立为帝!肖想朕的国师!肖想朕的剑南道!送了个登仙鼓还要派人拿回去!现在又肖想朕的明玉!”
李压宸对南诏厌恶至极,南诏比突厥还令她厌恶!
“南诏多山不好攻打,如果朕合突厥而攻南诏……”
李压宸觉得可以议一议。
*
李明玉与老师辞别准备回宫,她与皇母冷战半个月,现在想开了,她要回去与皇母辩经告诉皇母我长大了。
远远听到争执吵闹声
“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我钱袋子丢了,你们跟着我去驿馆,不会少你一文!”
“你这人身上明明有银子,我看你就是不想给。”
“我身上的银饰不能给你!这是身份象征,我用它买东西我爹会打死我。”
“我哪有功夫陪你去驿馆,你把银饰押给我自己去取钱来。”
“不行!我爹会打死我。”
李明玉略感兴趣的挑眉,是她在楼上看上的人,华池口中美姿仪的南诏使者。
她找个好地方,欣赏了会儿他的容貌,仔细观察。
手长有茧练过武,惯用枪,应该还会弹琴。
未束冠不及弱冠,两边头发用绳编成一整绺在脑后用发带系上,腰间有一虎型腰带银饰,两人的争执就在银饰上了。
韩征手里的肉饼咬了一口退不了又没钱付账,皱着眉不断向摊贩解释。
李明玉作出判断:沉稳有余,脑子不够,不知变通,怕爹。
韩征咬咬牙:“这样,我把鞋压给你。”
他没带下人,身上没有有价值的东西,商贩又缠着他不放。
他的鞋是用兽皮做的,怎么都值几个钱。
李明玉被他蠢笑了,可拿捏。
于是她走出来在商贩手里压了一块银子:“他的钱,我付了。”
正要脱鞋的韩征一愣,抬头看到一女子抱着手饶有兴致的俯视他。
不知怎么,脸一下红成石榴,热度令他臊得慌。
听话的任她拉着脱离看猴似的包围圈。
“那个……谢谢姑娘。”
李明玉随意的拽走了他腰间的木鱼:“由这个抵了。”
韩征连忙去追:“那个姑娘!真不行,要不我把鞋抵给你,这个是……”
李明玉:“我要你的臭鞋干什么?”
韩征比她高半头,两人距离一近,变成了韩征俯看她。
李明玉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拽下去半截,踮着脚挑衅的俯视他:“长的高有什么用,不长脑子。”
韩征笑了下,小虎牙笑的人心里一乐
“姑娘,我爹说木鱼是要给我未来妻子的。”
李明玉:“你成亲了吗?”
韩征摇摇头。
“有婚约了吗?”
韩征:“暂时还没有。”
李明玉:“有通房小妾吗?”
韩征脸上又冒热:“没、没有。”
李明玉满意了:“这就是我的了。”
“你回家洗干净等着就行了。”
李明玉晃晃木鱼乐呵呵的走了。
韩征脸己经熟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
“完了……”
*
国师府,岑知郁又收到了李压宸的传信。
——知郁知郁,今天晚上有宴,朕把你的位置安排在了朕的旁边,宴会上的酒朕让人换成了温黄酒,你若不喜欢饮酒,让人换成水。
——朕想你了。
大周的待客之道,使者来的当晚吃一顿,这一顿不谈正事,第二天朝堂说正题,最快也要讨论个十几天,中间彼此会举行友谊比赛,比如马球、比武、比射、狩猎等,使者回去的前天晚上再宴一顿。
第一天和最后一天为宫宴,满朝文武和使节在皇宫聚宴,中间的宴,就是大周使节与各国使节的谈判了,刀光剑影都在酒间。
岑知郁笑笑:“有劳展将军。”
展将军连道不敢,为陛下送密信是陛下信任他的表现!
既然是宫宴,李明玉定会出席,李明安呢?
岑知郁想到这个弟子,有些头疼。
虽然是宫宴上,宴上风云也非寻常,韩兆……
这位故人,便是岑知郁在南诏布下的最大一步棋了,他会将岑知郁在南诏的一切告诉李压宸。
登仙鼓会在李压宸心里定性,一切成功后,岑知郁只需要慢慢走向‘死亡’。
作话:明玉只走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