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摇了摇头,道:“你不必这样,我有事不能不走,我的一个朋友有难,我要去帮他,等我帮完了他,我还会回来的。”
听风心道:“你比我自己组建的那个小佣兵团强大的多了,我干么放着现钟不去出铸铜啊,等我这次回去,就把我娘给偷出来,然后来这南弃城,让我娘好好过几舒心的日子。”他想得不错,哪里知道他娘为了他的生死,已经崩溃了,这会早就不再在夜家了。
司徒游夏见听风执意要走,无可奈何,只好让人去给他打打点行装,本来听风也没有什么,但是司徒游夏就怕他用得不方便,恨不能把他屋子里的东西都给塞进去才好,说到最后,还要给听风塞两个丫环,一伙仆役。
而听风一再推辞也没有能推得了,只能是由着安排了。
七天之后,听风的眼睛突然痊愈,而且一眼双瞳,深黑幽沉,不过听风大部份时间,还都是装成了盲人,外人跟本看不出来。
听风坐上了司徒游夏给他准备的华贵大车,在一支南弃城的卫队保护之下,向着鹿州进发,这一回不像来得是时候是逃命的,走得极为平缓,一天不过几里地而已,三十天之后才进入了鹿州,听风也没去天台城,而是直接到了布家镇。
车马一进入布家镇,立时就不得不慢了下来,原来布家镇垢几条街道都被堵住了,听风躺在车里,枕着一双欺霜赛雪玉腿,恼火的道:“给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早有一个骑士下马挤进了人群,去打探了。
大车里面,司徒游夏给听风安排的侍婢彩雨,小心的剥着香桃,那一双小小的,红红白白的手,一下一下的撕着桃皮,给人一种异样的诱惑,只是听风想到布泽就在附近,本来还的一点心思全都飞了,连躺都不敢躺了,正襟危坐的对着大桥的门,好像布泽雨随时都有可能从那里冲进来似的。
车外一个骑士凑了过来,叫道:“报大人,我们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些人都是来布家参加‘选婿大会’。”
听风一下掀开了帘子,叫道:“这些人都是!”
打听的骑士名叫满柯,这会听出听风的不满,但也只能实话实说,道;“是的,听说这些人将会几个人一组的进入布家,见布家大小姐,接受他的考题,答上来的,就有机会给她打一件铁兵,如果她认为合适,就会定下来了。”
听风越听越气,骂道:“这个贱人!”他心里只觉得邪火乱窜,恨不能把布泽雨给抓过来,狠狠的抽一顿才解恨。
骑士这会也猜出听风的心思了,骑士队的队长叫司徒好金,他一带马过来,就在听风的身边,低声道:“要不我们给您来个专场?”
听风明白司徒好金的意思,急忙摆手道:“我还是别招她也恨我了,正好她现在招婿,我正好过去看看,她要招个什么样的。”
司徒好金也是南弃城的囚犯出身,一向是不怕事大就怕事小的人,这会急忙叫道:“既然是您要参选,我这就给您开路。”说完也不顾听风阻拦,直接下令骑士吹笳,凄冷的声音响起,一阵阵冷音让那些歪瓜裂枣的候选者又被吓得够呛。
死囚红的军衣,配上清一色红色大马,这些头上虽然没有了羽毛的骑兵就是南弃城血污衣军团,在场的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敢留下,水泄潮褪一样的走了干净。
骑兵团鲜衣犯马的冲了过来,直到布家老宅前等候着,司徒好金抢先下马,走到了门前就是两鞭子,打得门叮当,叫道:“里面的回话!就说我们来了!”
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老头来,呆呆的看着司徒阿金,叫:“你们是什么人?”
司徒阿金一摆手道:“你个老鬼,废得什么话,姑老爷回来了,快接。”
老头直翻白眼,骂道:“哪里来的小厮,这么占人的便宜。”
司徒好金被骂了也不生气,道:“你们家小姐坐门招夫,来得不都是未来姑爷吗,你们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多得什么嘴啊。”
听风这个时候在大车里,突然想了一个点子,叫道:“彩雨,你能把化得丑一点吗?”
彩雨看着听风满脸为难心道:“你就够难看的了,还打扮什么啊。”听风看出她的意思,笑道:“你就随便来,只要变出个丑八怪来,就行了。”
彩雨听了这话,才小心翼翼的道:“那彩雨就动手了。”听风闭上眼睛一幅慷慨赴死的样子,叫道:“来吧!”
彩雨在听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