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似乎并不缺钱,而远在崇山峻岭中的独龙寨更需要这笔钱,试想把这笔钱投入村寨建设,那是惠及子孙后代的大好事。”
“那就说定全部用于独龙村寨建设,你们这些小辈不会有意见吧?”说完,米一逡巡一周见无人反对于是接着说道,“大家都表了态,境界很高啊。不过怎么花得有讲究,我看姬大师就让集团就把这事担负起来,原则上只能用于基础设施、教育和脱贫事业,我们不再过问。”
“米伯用心了,集团一定会合情合理把这笔钱用在可用之处,放心好了。”虽然感觉米一成了甩手掌柜,姬再春还是从心底里感谢米一的决定,毕竟今后和独龙寨打交道的事还多着呢,有了这个契口,与独龙寨建立起恒久良好的关系,集团的发展必更为坚固。
此时,画舫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透过迷蒙的舫窗,但见湖面点点,群山朦胧,几朵花伞在舒风轩的廊檐下徘徊,舫内则暗香四溢,混合着雪茄的烟雾缭绕,别有味道。
钱的事解决了,接下来便是穷蝉的死。玉刀和回纠错都把相关情况及时反馈给了米一,当得知穷蝉参与过三十年前发生在西域的佛眼寻踪,他不禁感慨万端。今朝死于玉刀之手,正所谓善恶有报,时候即到,但穷蝉的门下还有师承,必须让自己的团队还有背后的支撑有所了解有所防备。
“穷蝉是个无物境,在国内武林无物境者并不多见,他的死恐怕这两天已在武林传开。”米一正色道,“我很赞同小龙的一句话,武林有武林的规矩,是非枉直自有公论,在不远千里深入大罗天怀着不可告人之目的为人嫁衣的情况下被意外击杀掀不起多大的浪花。但对于他的死我们要有警觉,不能无动于衷,所谓百怠无一利,知彼能远行,把个中原委说清理透才是上上策。下面请弓错和小刀把情况说说。”
“穷蝉,真名秦无正,曾拜入安徽休宁齐云山桃源洞小壶天门下,为人诡诈多智,后得机缘于十五年前入了无物境,于是开门立派,中隐于别类山的白马尖,有徒三十人,以阅华、栖岩和插剑三徒为最,不过都是神灵境,这些徒弟都分散混迹于周边的县市城镇,各有手段,名声不是太好。”回弓错把所获信息一古脑和盘托出,说得言简意赅。
“我这边的基本情况和弓错的差不离,除此之外,念明大师还专门说到了三十年前发生在西域的一桩公案,其中就有这个穷蝉。”玉刀把穷蝉二字加重了语音,想是内心的愤怒还没有完全消停,“三十年前,西域突然传出有七重佛眼的踪迹,当时的小壶天和恩师念明武功修为都停留神灵境日久,想要突破,七重佛眼是最好的修真良媒,两人一合计,带上几个徒弟开始在茫茫西域猎奇。这个穷蝉在鸟飞谷与队员争夺三重佛眼时,暗施毒手,推人入谷,事后穷蝉极力狡辩,当小壶天和念明下到谷底寻找尸体时,竟发现其中的一位手握玉蝉,而这枚玉蝉正是穷蝉身佩之物。从此两位大师烙下了心理阴影,七重佛眼之旅也没有再继续下去,过了几年,小壶天找了个借口把穷蝉踢出了山门。”
“后来怎么样了,在三重佛眼的助力下,穷蝉的修为一定突飞猛进了吧?”上官青衣嗤鼻道。
“那是自然,穷蝉出了山门,修为一路猛涨,从化形飙升至神灵,不几年,终于突破至无物。可见佛眼是个好东西,才三重就有如此巨大的威力。”玉刀谈及佛眼,意念升腾,向往之情油然而生,“穷蝉的无物境从我跟他的交手来看,最多处于无物境的第三层初境,过了这么多年难有寸进,想必是佛眼的重数不够,如果是顶级的七重佛眼,那他的修为必然在我之上。”
“佛眼?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东西这么神奇,当真是好东西。”盘龙感叹道。
“莫不是盘哥哥又起了想念,到时可别忘了带上我哦。”支沃若看出盘龙的心思,乘机劝言。如果当真成行,有了盘龙的首肯,那刀哥无论如何也是不好阻挡的,虽然山高路远,总能陪伴在一起。这就是她单纯的想法,为爱而奔,哪怕头破血流。
“不差我一个。”上官抢声道。
“只是说说,别当真,佛眼是个什么东西尚且不知,何来动念。”盘龙并没上套。
“我也不知道,恩师应该清楚。”玉刀摊了摊手继而说道,“不过,穷蝉得了佛眼的好处是一定的。”
米一、上官竹和姬再春看着年轻人突然把话题转到了佛眼上,满脸的无奈,但并不觉的恼人,谁敢承认自己的内心在面对那虚无缥缈威力无穷的七重佛眼时,还能无动于衷,波澜不惊?米一做不到,上官竹和姬再春也做不到。如果世上真有七重佛眼,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