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注了传国玉玺的所在位置。
宋歌看了下,他对那处大殿有些印象,之前听伏三易提起过,那是他吃福果的地方。
宋歌略微想了下,又问:“这个传国玉玺,是王叔的吗?”
系统这次扫描的时间长了一些,片刻后,肯定道:“是,玉玺与王叔血脉、血肉都有千丝万缕联系,是源于他自身。”
宋歌也只是有这样一个猜测,但是现在看来,王叔确实是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
御花园一番交涉,宋长煦牺牲了小儿子一件涂抹了果汁的衣衫,换回了许多金银财宝。
严格意义上讲,那衣服都不是他家的,那是伏三易的外衫。
就算如此,宋太傅也没少挖苦元衿。
宋太傅平日就咄咄逼人,今日也从未放松,维持了一贯人设,发挥稳定。
交涉过后,皇帝离开。
宋长煦也不顾旁人眼光,几步上前就抱起小儿子,把自己大氅向前拢住他,小声问道:“阿照,冷了吧,方才怕不怕?”
宋歌摇摇头,他只是太过疲惫,看起话。
太子伏启也上前去安抚伏三易,一向小霸王似的二皇子,等人群散了之后,却哇地一声哭起来。
伏启吓了一跳,连手帕都来不及拿,用袖子胡乱给他擦脸,“怎么了?可是伤到了哪里?”
伏三易摇头,哭得抽噎,说话含糊不清。
宋歌护着那件衣衫,是装出来的,但伏三易却当了真。
衣衫被抢走,小皇子给气哭了。
宋歌不想他在年节的时候哭鼻子,让宋长煦抱着自己过去,低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给他擦了眼泪。
伏三易抽噎道:“……我今天没护住,阿照,我将来一定能护住你所有的东西。”
宋歌笑眯眯的,又摸摸他的脑袋。
宋长煦看小儿子不太舒服,额头上还有细密冷汗,也不多留,很快带了他回去。
宋歌在马车上格外安静,闭着眼睛一直在休息,只是额头上的汗不断。
宋夫人瞧见吓了一跳,她不断给宋歌擦拭,手帕都浸湿了,她急得自己眼里都含泪:“这、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跟着进宫一趟怎么变成这样?阿照,阿照……”
宋歌能听到她的呼唤,但此刻他没有办法回应。
系统无法录入十几本书的信息,此刻,他还在自己默默背诵。
他需得一刻不停地背着,才能一字不落地带回去。
而此刻,皇宫里。
元衿正在仔细打量手里拿件染色衣衫,上面的字符非常怪异,他看了许久。
一旁的王后细细说了她所见到的,元衿问起宋歌,她就多说了些宋歌的事。
“我带人过来的时候,宋家那孩子就坐在地上涂画,一声不吭的,我喊他也不应,”王后道,“叔父,你怀疑这和咱们元氏的那些书有关?”
元衿道:“我年轻时,曾有一次外出游历见到过一些尚未开化之地书写的字符,虽和这不太一样,但殊途同归,都是记录所用。”
王后吃惊,道:“您是说,他抄了咱们家的书?”
元衿道:“不无可能。”
元衿自认这世上没有人可以一口气背诵十几本书册,更何况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更是绝无可能。但他知道玲珑心必定是聪慧至极,想必是借助了一些小手段,才记住了一点,不过也记不了多久——这衣衫上的字符,就是佐证。
元衿看了片刻,依旧研究不出是什么,符号毫无规律,但谨慎起见,他还是小心翼翼烧了。
王后知道今天晚上闹了这么一出,是自己儿子惹得祸事,她不敢推卸责任,只小心看了这位族叔的脸色,笑着道:“叔父,倒也不必烧毁,这衣衫上写的咱们看不透彻,不如请写它的人来宫里做客,只一两日便可,我一定能帮叔父解读出这幅‘画作’。”
这话一出,元衿看向她。
王后立刻小声道:“那位宋小公子面色不好,像是受了风寒,要是请他到本宫住处,让宫中太医喂上几服药……”
元衿不等她说完,微微摇头,语气冷下几分:“文士可杀不可辱,你这话,莫要让我再听到。”
老人说完,就带人离去。
只剩下王后一人站在那,脸上红红白白,有些尴尬。
四皇子伏震远远瞧见,趁着没人注意自己偷偷溜走了,他今夜闯下大祸,只盼着母后和老叔公能忘记自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