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之前也有几次出差,虽然说起来小别新婚，但这次只离开几天时间，实在不值一提。

但他还是低估了黑化值10%的能力。

宋歌几乎一夜未眠。

中途系统升级完毕,凌晨的时候归来,还有些诧异：“宿主,你心跳太快了！”

宋歌手指抓紧床单,指节透粉。

系统：“宿主，我刚才帮你升级了1点体力值，体力值已经达到78+，稍等让我再做一次检测——检测完毕,宿主目前体能剧烈下降，神经中枢因强烈、连续刺激引发过度疲劳，脖颈、胸部多处毛细血管破裂……缺水,请注意补充水分。”

宋歌：“……”

宋歌但凡还有一丝力气，就会中途阻止系统报下去。

系统小机器人对人类热衷的活动没有任何情绪反馈，它唯一担心的只是宿主身体情况,一再催促宋歌补充水分。

宋歌埋头在枕头上，等了好一阵，才缓过一口气。

全身都沉浸在刚才电流涌动之后的酥麻中,喉结几次滚动,才哑声道：“我要喝水。”

伏明泉手臂撑在他头部两侧,俯身亲吻他发顶，连着亲了几下,这才起身去倒了水。

宋歌手指尖都没力气了,被他扶着喂了几口水,还差点呛到。

伏明泉轻笑一声,用手指给他是拭去唇边的水痕。

宋歌恼羞成怒,还未开口，就看到对方自己喝了一口水，凑过来喂给他。

耳鬓厮磨，缱绻旖旎。

……

宋歌再次被他带着沉迷其中时，想的却是，小伏真是太温柔了，被这样哄着，明知道有些纵容但依旧不认真推开他啊。

隔天一早。

跟在伏明泉身边的助理过来敲门，连着敲了几次，都没见房间里有什么反应，助理看了一眼时间，没有办法，只能低声喊了几声：“伏总？”

咔哒一声，门开了。

但开的是对面那一间，伏明泉换了一身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和助理打了一个照面。

助理愣了下，问道：“啊，伏总您怎么从那边出来……那不是小宋总住的房间吗？”

“恩，我昨晚想起点事，没说完，又过去找他聊了聊。”

伏明泉面色坦然，倒是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助理也不敢多问，上前去把今天的行程说了一遍，又道：“余老先生已经用过早餐，按您说的，给他准备了今日的报纸。”

“准备茶水了吗？”

“准备了，小宋总之前就备好了的，上好的老君眉。”

伏明泉轻轻笑了一下，道：“好，我这就过去。”

助理又问：“您不用早餐吗？”

伏明泉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已经过了9点钟，他摇头道：“不吃了，你等一会跟酒店说一下，让他们给房间里送餐，清淡一些，另外再准备一份甜点。”

助理知道是给宋歌送，连忙答应下来。

*

伏明泉去接了余跬步，坐车去了洛州农机厂。

余跬步没瞧见宋歌，还问道：“小宋呢？”

伏明泉道：“我有点事，让他帮我去处理一下，今天可能没时间过来，我先和老师过去看下情况。”

余跬步点头道：“也好。”

余跬步对厂子上心，急着去看。

伏明泉陪着他一路过去，因为之前做了许多工作，倒是十分顺利地和孙厂长见了一面。孙厂长是这边的一把手，来了半年，看起来像是老了几岁一般，额头上的皱纹都深了。

陪同孙厂长一起来接待的，还有梁燕归，梁燕归之前就已经和伏明泉在京城见过一面，两个人已经有些共识，再聊起来，也是那些。

孙厂长看着有些踌躇，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想把厂子盘活，这么多人哪，这要是破产，大家都下岗可怎么办呢？”负担着几千人的吃喝，他没办法做出拍拍屁股就走的举动，心里压力实在很大。

余跬步看了一眼伏明泉。

伏明泉就开口道：“孙厂长，有什么难处您可以说一下，我们大家一起聊聊，有问题，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孙厂长道：“厂子效益不好，也不止是因为大型农机不好售卖，毕竟现在全国其他农垦基地需要器械的也有不少，我们想过一些改革办法，就在去年进口了一批新的机器，咬牙上了新装备，但是废品率越来越高，实在是没办法撑下去。”

“废品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