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是什么下场才能泄我心头之愤，嗯？”

“……”

阮星蘅默了两秒，弱弱开口，“你不会还是处…处吧？”

墨川后槽牙都咬紧了。

“……”

阮星蘅干咳一声，悻悻地笑了一声，“你放心，你肯定尝得了欢愉的滋味的，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墨川逼近她的脸庞，黑眸深不可测，“在你没有治好我之前，你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阮星蘅不悦地蹙眉，杏目微瞪，“讲点道理，是你先轻薄我的，哪有受害者付出代价的道理？”

“道理。”男人低笑一声，声音陡然冷沉，“我就是道理。”

“……”

阮星蘅倔强地瞪着他。

墨川嘴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僵持了十分钟，阮星蘅败下阵来，她和墨川实力悬殊，真要计较起来她还真没有几分把握，除非鱼死网破。

但是这种明显不值得的事她不会做。

阮星蘅张了张唇，“你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在我没好之前。”墨川凑到她的耳边，嗓音低沉，“补偿我的欢愉。”

“这怎么补偿。”阮星蘅美眸倏地睁大，“就算是用手那也太过分了，不行，绝对不行！”

墨川视线缓缓移动到她水润的红唇上，低沉的嗓音随着喉结滚动徐徐道，“补偿我的欢愉，和不能拒绝我的亲吻，二选一。”

“……”

选哪个都不行好吗！

阮星蘅抗议地摇头，“我不选。”

“阮星蘅，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脾气太好了？”

墨川唯一露出来的眉眼仿佛蒙上一层寒霜，格外冰冷。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不是嫌我长得一般吗，为什么亲我。”

阮星蘅想不通，她更想不通的是，她和墨川怎么会发展成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

闻言，男人乌黑的睫毛颤了颤。

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要和阮星蘅亲吻，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阮星蘅有欲望。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他对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很陌生，可是又觉得有一丝熟悉。

也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敢不惧怕他的身份给他脸色看的女人。

也可能是因为她身上的神秘感，让他非常想揭开她的面纱，看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