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就算大家碍于左柔的势力不敢当面议论，但也就此绝了他们对左柔死心塌地的可能。

不然以左柔的能力和势力，就算秦翎是秦怀山的儿子，她也有非常大的赢面拿下基地的控制权。

他们的争斗逐渐进入白热化的同时，路斯年在姜与乐的辅助下，疫苗的研究进度远超原世界。

姜与乐估计左柔下马的那一天，就是人类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实验室里，姜与乐好奇问道：“我感觉你并不关心人类的死活，为什么会研究疫苗？”

“因为我喜欢啊。”路斯年放下手中的滴瓶，有些抑制不住兴奋地说：“你不觉得解决一个别人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越是困难、不可能的事，挑战它才越有意思。”

姜与乐觉得自己果然不能对路斯年抱有太大期望。

不过路斯年的话倒和她的猜想大差不差。

“当然，如果你能让我研究，我可以马上停止疫苗的研究。”

姜与乐：……

然后她果断赏路斯年一个精神攻击。

“唔。”路斯年咬着牙，面目狰狞，唇角却还倔强地扬起弧度，略微带着挑衅意味道：“放心，我受得住。”

“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我可以配合你，只要你愿意让我研究。”

“研究？”姜与乐冷笑，手上雷电闪烁，然后一掌拍在路斯年肩上，微微一笑道：“怎么样？这样还受得住吗？”

这一掌下去，路斯年瞬间整个人抖成筛糠，精心打理的头发全部竖起来，两颗眼珠子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的眼眶跳出来。

“沈、沈南、南星，你、你好、狠！”

“服吗？”

“服。”

姜与乐收回手，同时雷电异能一起收回。

“呼。”

路斯年头发焦黑，白皙的脸此刻泛着黄。他僵硬张嘴，一缕白烟从他嘴里飘然而出。

“沈南星。”他眼神幽怨地瞪着姜与乐，“我生气了，你如果不让我研究，我……”

“嗯？”姜与乐手上重新聚起雷电。

路斯年默默转身，继续实验。

……

姜与乐从实验室出来，戴好面具往左柔小队的方向去。

最近左柔和秦翎的争斗陷入胶着，所以又起了拉拢她的心思。

左柔连着一个周向她发起邀请，她才决定勉强去看看。

“星南。”左柔往姜与乐的身后看去，问道：“斯年怎么没来？”

“斯年有点忙。”姜与乐随口敷衍道。

左柔解释性地说了一句：“哦，是这样的。斯年以前也是一小队的人，虽然他现在入了二小队，但于我而言依然是我们的伙伴。正好我们今天猎到一头变异野猪，希望你们来乐呵乐呵。”

姜与乐没说话，左柔只好尴尬一笑道：“斯年没来就算了，星南，待会你可得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嗯。”

姜与乐简短地应声后，就跟着左柔往里面去。

烤肉的地方是第一小队的训练场，这会儿场上的队员或喝酒划拳，或忙碌地烤肉、或谈笑风云。

当然，其中最显眼的当属宫玄烨。

姜与乐瞥一眼他，不经意扫过就发现有人同样正狠狠地盯着他。

“星南，你先在这坐会儿，等我给你露一手。”

说罢，左柔怕她无聊，还给她端来小食，并让林恩来陪她说话。

尽管林恩不情愿，为了左柔还是好声好气地照顾姜与乐。

“星南，你有什么给我说就行，别客气。”

林恩话音刚落，一道兴味十足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你就是阿柔心心念念的星南？”

姜与乐偏头，就见宫玄烨已经到她三步远的地方。

“嗯，有何高见？”

宫玄烨未答，脸上挂着笑，眼里却闪着冷光。

只是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太久便戛然而止。

“你是精神系异能？”宫玄烨脸色大变，声音还带着些惊恐。

姜与乐慢条斯理地喝尽杯中的特制饮料，也就是左柔加了灵泉水的水，然后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肯定是精神系异能，不然不可能抗住我的攻击。”

“哦，原来你刚才攻击我了？”姜与乐直接起身，逼近宫玄烨，似笑非笑道：“原来这就是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