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话说完,朱修一脸怒容,一拳头砸在他脸上。·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没等萧炎冥嘴里的话骂出来,朱修的拳头犹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他脸上。
“啊,朱修,本王要杀了你……”拳头的间隙,萧炎冥气急败坏地骂道:“腌臜玩意儿,竟然对本王动手,你不过本王的一条狗,不知感恩便罢了,竟敢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呵!你还真以为你还是呼风唤雨的战神?”朱修嘲弄。
伍炳这时笑嘻嘻地插话道:“朱修,你可别一次玩死了,还这么多兄弟呢。”
“哈哈哈,是啊。”其他人也附和。
姜与乐看够这场“闹剧”,起身道:“朕乏了,余下的时间众爱卿自便。”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部分人的眼神显然亮了许多。
姜与乐恍若未觉,一个眼神都没给萧炎冥,径直大踏步走出大殿。
“姜屿!姜屿!放开本王……”
姜与乐走出大殿,很快殿中传来凄厉的惨叫。
殿中的萧炎冥看着那些个曾经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人现却高高在上。
这群狗奴才,迟早有一天他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然而,很快他连在心里骂的力气都没有。
姜与乐离场,大臣们显然放开了手脚,竭尽所能的凌辱这个曾经肆意折磨他们的人。
他们逼萧炎冥舔他们的鞋子,喝地上的酒水,甚至让他钻裤裆,仿佛要把曾经的屈辱在这一刻全都还给萧炎冥。
“玩了这么久,想必王爷也累了。”伍炳的语气不怀好意,微妙地眼神和其他人对上。
萧炎冥狼狈又虚弱,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花样。
当他看见伍炳等人解裤带时,尽管刚才他已经倍感屈辱,这一刻仍是忍不住瞪大了双眸。
“不!”
然而,这一声,很快被浇灭。+l!u′o·q!i-u/y!d!.*c^o+m+
……
萧炎冥浑身湿透的瘫在地上。前来打扫的宫女皆皱着眉时不时捂着鼻子。
姜与乐派人来寻他,才有人带着他去清洗。
“啧啧啧,还是四王爷呢。”太监一边领着萧炎冥去洗澡,一边略带嫌恶地感叹道。
萧炎冥脸上是和赵凌音的同款木然神色,眼珠子一动不动,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即使被阉掉,他的心里还是抱着希望。
而如今,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被全部打碎。
姜与乐看着他那个样子笑容讥讽。
是啊,他是生来高高在上的皇子。或许他童年同样受尽屈辱,可关那些无辜之人什么事?
他自傲、狂妄又护短。只要得罪他,或者得罪他的心腹,都没有好下场。
更别说因为他和赵凌音爱恨纠葛,牵连的那些无辜炮灰。
他用手中的权力凌辱、践踏他人,自己被凌辱、践踏的时候却受不了。
萧炎冥走到姜与乐面前,第一次不需要外力,直愣愣地跪下。
姜与乐背着手,眼中兴致盎然。
“参见皇上。”
萧炎冥话音落下也未抬头,似乎在等姜与乐发话,一副认命的样子。
“抬起头。”
他顺从地抬头看着姜与乐,脸上没什么表情。
结果,姜与乐轻笑一声,语气恶劣道:“行了,打死吧。”
萧炎冥震动,脸上的木然瞬间烟消云散,一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激动地脸上的肉在抖动。
“姜屿,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他声嘶力竭地质问道。
姜与乐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如果当初朕没有逃,你会放过朕吗?”
“我!”萧炎冥噎住,他当然清楚,他绝对不会放过姜与乐。*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可你不是活得好好的?”他狡辩道。
姜与乐模棱两可地答道:“或许吧。”
“萧炎冥,你不适合演戏。你再怎么藏,都藏不住你眼底的杀意和你骨子里的孤傲。”
萧炎冥不服,“姜屿,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有本王在,可护百年安稳。还有谁比本王更适合为你镇守大夏?”
“萧炎冥,有没有人说你太自以为是?你觉得朕能从你这个废物手中颠覆大夏,会需要你为朕卖命?”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