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旁边,在他耳边说着。
长宁脸色变了一下,起身匆匆离开。
云竖将还没落下的棋子放下来,又抚平衣袖的褶皱,慢慢地走出了屋内。
四周已经没人了,都跑去了庭院中。
她走出屋内,穿过长廊来了庭院,很幸运地看到了结尾。
一个衣裳不整的男子被侍从围着带下去,浑身湿漉漉的,身上裹着女人的衣袍。
众目睽睽之下,这个男子只能嫁给那个女人。
已然没了清白。
她站在柱子旁边,静静盯着不远处的混乱。
等与姚妗目光对视时,云竖微微勾了勾唇角。
男子是世族的人,性格出了名的蛮横,偏偏私下底跟姚妗暧昧不清。
书中也是大着肚子进了姚妗的大门成了侧室。
云竖不知道她现在还跟谁暧昧不清,眼下的这位是她实打实看见的。
确认结尾后,云竖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宴席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
而站在湖泊旁边的姚妗看着转身离开的云竖,紧紧皱着眉,脸上越发铁青。
长廊处站着的白蔓见迟迟不来的云竖,有些疑惑。
他退到边缘,随便叫了一个侍从过来询问。
便得知云竖已经离开的消息。
白蔓想着,怎么就如此难呢?
……
前前后后不过两个时辰,云竖回到府上。
“女君,转运使来了。”转运使负责粮草运行。
管家迎过来,在她旁边说道。
接着,她顿了顿,“正君也在后院等你,知晓你后日要走的事了。”
前厅处。
云竖刚进去,就见到一个中年女人站起来。
她走过来行揖礼,“云学士。”
“粮草已经备好,不知道何时出发”
“后日早上,城西门口的郊外等我吧。
“云竖说道。
随意交谈后,转运使便急匆匆离开,打算去准备后日的事情。
云竖起身去了后院。
院子里的侍从见了女君,连忙垂头避让。
“正君一个早上都待在里面”云竖进去前,问了问院子里的侍从。
侍从摇了摇头,“正君出来了一次,后面便没有出来了。”
云竖没再问,而是推门进去。
屋内有些乱。
衣柜里的衣裳被取出来,放在软榻上,还有一些其他东西。
“你这是做什么?”
她走,又不是他要走。
他收拾自己衣裳做什么?
云竖拿起软榻上的一件衣裳,微微挑眉。
“妻主既然要去那,我也要跟过去。”
“你不能去,就待在府上,我很快就会回来。”云竖放下衣裳,伸手把还在忙碌的男人拉过来,把他抱起来放在软榻上。
“听话一点,只是两个月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你待在府上,哪里也不要去。回来之后,我便告假,我们回扬州一趟,再去洛城,好不好?”
“不好,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去”他不愿意,挣扎着。
“你一个男人跟过去做什么?路途都是女人。”她抬手抚摸他的后颈,语气轻缓,“况且路途艰险,不比府上,大半时间都在路上,你身子会受不住。”
他攥紧云竖身上的衣裳,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惊疑,“我听说边疆还在打仗,都打了几个月了。”
“我害怕,你不要去好不好?我真的害怕。”他声音带着慌张急促,险些要哭出来。
他又重复了刚刚的话,“我真的害怕。”
“不用害怕。”她安抚道。
云竖半跪下来,抬眸盯着他的模样,“这不会有什么危险。”
李持安微微偏开脸,“可你要离开两个月。”
“两个月不是两年。”她有些无奈,“好好在府上待着。”
他浑身带着不安害怕,以及委屈。
“我就知道,你突然如此,准没有好事。”
他生气似地抽出被握住的手,抬手擦了擦快掉下来的眼泪,眼尾被用力擦得通红。
见他开始生气,云竖慢慢拢住他的腰身,“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不想去。”
她坐在软榻上,把生气的夫郎拖进怀里,又握住他的双手。
“圣上下达指令,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