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云竖态度软和下来,为什么不可以把她当朋友呢?
她也说了,等科考之后会帮她,可现在云竖不需要被帮忙了,她又能怎么样呢?
昭鹤厌恶身边那些谄媚的人,也厌烦看到那些假清高自称高尚的人,还有那些整日里无所事事跟废物一样的纨绔。
“既然说完了,我也要收拾东西了。还有什么事,后日再说吧。”云竖也没了心思继续待下去。
之前堆压的事务解决得差不多,明日也可以好好休息。
云竖后面的安排也不用那么忙碌,可以将府上那些问题慢慢解决掉。
昭鹤沉着脸,放不下脸面继续说什么,只是沉默转身离开。
……
回到府上,云竖换下了官服,同父亲坐在一块喝茶。
“今日不忙了?”
云竖点头,“许久没有陪父亲了。”
云父放下手上的茶盏,“我说的那件事情,考虑好了吗?”
“我还年轻,父亲,不用着急这些。”
云父微微蹙眉,“你母亲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有你了,你那时候都会走路了。”
云竖低头抿了一口茶,抬眸盯着云父,“父亲,我是自愿入赘,是我轻薄了他,他是被迫嫁与我的,这些是我的问题,我现在不可能因为父亲担忧的这些去毁了这门亲事。”
“父亲是想让我一辈子不娶夫吗?”
……
翌日。
云竖推开门,便见到坐在那看着窗外的人。
见她进来,他敛下眉睫偏过头去,眼尾泛着绯色,眸中带着泪,瞧着既委屈又可怜的模样。
云竖一看就知道他知晓了府上的事情。
只不过是几天没见,还没有必要生气到要哭。
她抬手屋内的侍从出去,走到李持安身边,抬手将他的身子面对着自己。
她明知故问,“怎么哭了”
李持安微微垂眸,眼泪嗒嗒地滴下来,抿紧红唇,端得乖巧无害。
“你……你是要负我吗?”他嗓音带着沙哑,还有些泣音。
他眼眸中雾蒙蒙的,带着幽怨,又有些尖锐的冷意,像是埋怨一般偏头又不看她。
看着不少哭,嗓子都哑了。
她没有去顾忌什么婚前束缚,毕竟她们并不是规规矩矩地订婚走仪式。
云竖把他抱过来,擦拭着他的眼泪,低眸看着他的模样,“是哭我有了侍夫吗?还未成婚,就开始生气这些”
即便是满脑子的怒气,他的身子很是乖巧地贴近她,很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拥抱。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说过话了。
他微微仰头蹭了蹭她的脖颈,也攥住她的衣裳,视线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李持安埋在她怀里,嗅着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男人身上的气息,查看着她的脖颈处有没有吻痕,或者其他痕迹。
“女君是怪我大惊小怪吗?”他的声音很委屈。
他不敢问出更尖锐的话,怕她生气,怕她直接离开。
比如是不是已经想好了什么时候摆脱他,什么时候休弃他。
明明还未成婚,她为什么开始思考子嗣,这般肯定他生不出孩子吗?
他身子又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生过什么大病,怎么可能生不出孩子。
云
竖并不想把事情弄复杂,连带着语气也柔和了一些,态度也放软,“我会处理好那些,你不必误会。”
她把人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不想后面还会产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不会纳侍,也不会有外室。”她慢慢拢住他的腰,眉眼沉静,“我不在意子嗣。”
云竖之前甚至没想过成婚,认为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府上的人,原先是父亲塞过来的通房,我没有碰他,现在也没有碰,以后也不会碰。”她抬手擦拭着他的眼泪,指腹轻轻摩擦过他的眼尾。
“所以不用在意,也不用胡思乱想,你都可以问我,像今天这样,我都会告诉你。”
她顿了顿,给了他承偌,“我不会喜欢除了你之外的男子,你可以对我放心。”
李持安愣了愣,微微抿唇,很小声地问,“真的吗?”
会只喜欢他吗?
他身子动了动,把脸贴紧她的衣襟,心脏砰砰跳着,忍不住吞咽口中的液体。
本该这种行为让他脸红,不知道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