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造出来的人一样。
她们两个先找到了住处,把包袱放下来,休整了一下,这才出来透气。
这时候船已经远离岸边,船板上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回了住处,只有几人还在逗留。
船上的三天显然是极为无聊的。
第一天,孟昂还耐心地跟云竖下了一天的围棋,后两天直接倒头睡了过去,连房间也没踏出去几次。
云竖在屋内练了两天的字。
船终于停靠,孟昂伸展了一下身体,甚至用力摆了摆有些没劲的手臂。
“走走走,先去吃顿饭,这三天真是太寡淡了。”
下船后,两人还来不及去寻哪处热闹,便急匆匆地寻了一个酒楼。
只是这个酒楼格外的热闹,打下手的人也格外殷勤。
孟昂看了一眼四周,中间是一个圆形堆高的展台,已经有几人端坐在那吹箫弹琴。
她们在第一层,自然看中间圆形展台更清晰。
两人等着,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展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着桌面,也没有旁人莫名的兴奋,反而恹恹地。
很快地,两人吃饱喝足。
她们没有选择离开,因为有人朝展台搬上了有些高的鼓。
鼓上佳人舞。
一个带着面纱的男人被人扶了上去。
他穿着深红的衣裳,衣玦拖地,纱幔一层又一层,柔软的腰肢跟羽毛一样,十分轻盈。
一炷香后,他显然想下来,却无人上前去帮他。
他被迫站在高处,悬悬欲坠,手足无措,惶恐不安,眼尾都莹润殷红。
接着,他乞求地盯着旁边的女郎,目光戚戚,可偏偏露出的肌肤白净滑腻,素净的发髻也只有一根簪子固定,长长的耳坠打着他的脸。
像芍药。
很快地,他如愿被扶下来,顺势跌入她的怀里,发髻也散乱下来。
他脚环的铃铛错乱地响着,没有穿鞋的脚很快被衣摆遮掩,腰间被女人的手臂禁锢住,浓郁的花香扑在孟昂身边。
“瞧瞧,又是第几个人被他这样勾搭上了。真是贱蹄子。”
二楼的几个男人看着明铛故作姿态,低语着,透着轻视和鄙夷。
“你没事吧。”
声音从头顶上落下来,那人很快松了手,周身的梅香几乎要攥紧他的心脏。
明铛怔怔地盯着她,同时呼吸得又很急促。他勉强地笑着,一边轻轻推开她,手上一圈一圈缠绕的薄纱从她的手臂慢慢挪移。
他退了下去。
孟昂走回去,埋怨道,“你干嘛推我过去”
“这么多人看着,那个侍子又不是下不来。”
云竖摆了摆手,惊疑道,“我没有推你上去,刚刚我站在你的左手边,怎么可能推你。”
孟昂:“……”
“先找个住处吧。”云竖接着说道。
“该走了。”
孟昂虽然有些稀奇,也没再问什么,跟在云竖身后出去。
外面有些昏暗了。
两人都没有想继续逛下去的想法。
“你喜欢刚刚那个男子,我刚刚看你眼睛都直了。”孟昂突然说道。
云竖突然笑了笑,“只是觉得跳得很厉害,擅舞灵动,淡浓多态,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而已。”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第15章
“没,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腰有多细。”
孟昂小声道。
街道上很热闹,像是要燃尽最后的精力,哪里都透着不知名的活力。
所见的建筑宛若画像里勾画的一般,精致华丽。
云竖时不时要被人挤一下,还要给马车让路。
她打量着四周的人和商铺,听到珠子的人清脆声,抬头望过去,就见着马车上的人——他端坐在那,垂眸温顺,身着紫衣。
不过一晃的时间,马车从眼前经过,只能看见车轮。
旁边的孟昂紧紧攥着手心的玉佩,玉佩险些被人顺走。
她催促着云竖赶快离开,实在受不住那些掺杂奇怪的熏香。
她拒绝所有主动来询问的人,拉着云竖就离开。
“明天再看也不迟,我们可以去南山别馆看看,说不定我们两个提上几首诗也能闻名远扬。”
高质量诗词的传播度是极为高的,不过三天就能南北方都知晓。
她指着那些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