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果然是学了不少新花样。
他的尾巴彻底变成了调情的工具,像是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的。
幸亏他的尾巴不掉毛。
姜以婳迷迷瞪瞪地想着。
……
次日晌午,刺眼的阳光终于透过纱帘的阻挡,将光芒投射到姜以婳脸上。
意识被强迫唤起,姜以婳有些生气地往被窝里埋了埋,却被坐在一旁蹲守的宋止发现。
宋止一夜没睡,一直抱着姜以婳,像是玩玩具一样,一点一点地探索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这具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最终以左侧腰后多了一个小痣为结尾。
浑身都叫嚣着要靠近姜以婳,于是他将奏折搬到了床头处理。
他把姜以婳从被窝里提溜出来:“睡太久了,头疼。”
姜以婳被迫睁开眼,与宋止对视,躲在被窝里的手悄悄握起。
“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搞那么多花样。”她愤愤道。
大抵是死遁给宋止留下了点阴影。昨晚他居然一边抵在姜以婳外边,一边询问姜以婳还有哪里不开心,希望他怎么改。
哪怕姜以婳再催促,他的腰腹已经稳如泰山。
直至姜以婳从八百年前的老黄历扒起,才缓缓进入。可他一旦进去了,又忍不住,把姜以婳的话撞到支离破碎。
后面虽然很舒服,但姜以婳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变得那么的奇怪。
一想到这里,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宋止盯着她的表情看了一会。
“可是你昨晚好像还挺喜欢的?”
无论是从牢牢搭在他腰上的腿,还是挺起的小腹来看。她应该是很喜欢才对。
“昨晚我的尾巴洗了好久。”他补充道,试图证明自己的话。
……
救。
即便是阅遍某花某韩,姜以婳还是陡然地被羞住,连带着脚趾都被羞到蜷缩。
她默默转了个身,把自己的背对着宋止。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腰好酸,要揉。”
宋止的按摩手法全是向军医学的,是正儿八经用来松懈肌肉的。力度给得很足,揉得姜以婳werwer地叫。
她的手臂在被子上来回扑腾,像是学习飞翔的幼崽。
忽然,她好像碰掉了什么东西。
姜以婳问道:“什么东西掉了?”
“奏折。”宋止瞥了眼地上散落的奏折。
是哦,他是个皇帝,处理奏折不能断。姜以婳后知后觉。
细算算,宋止在这也有月余了,大臣也该着急了。
姜以婳翻过身,一边伸手捞奏折,一边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听着像是在赶人走一样,宋止有些不大高兴,闷闷道。
“过段时间的。宫里暂时没什么事。”
姜以婳随意地打开一本,是宋止的随身侍从递来的。
里面的内容看得她眉头紧皱:“你要把砂糖橘接过来???”
因为说得有些快,语气显得有些厌烦。
过了好一会,宋止才组织好语言:“原本是这么打算的。我想着,有砂糖橘在的话,你会不会看我更顺眼一点。”
这句话说得有些卑微,听得姜以婳心又软了,训斥的话便咽进肚子里。
声音柔和了些:“现在砂糖橘到哪了?”
“还没出发。”
“别让它过来了,多折腾。”姜以婳挥挥手,继续看下一本奏折。
是大臣联合的奏折,果然是催宋止回京的。姜以婳细细数了下床边的奏折,有一大半都在说这件事。
国不可一日无君。
君不可长时离京。
姜以婳叹气,她还挺喜欢这的。虽然是个小城,但山水好,每天入眼便是翠山绿水。生活节奏也慢悠悠的。
算了,京城也不错,好吃好玩的应有尽有。
她在那扒着手指头算时间,“你也不能离京太长时间,我算了算,三天后就回去吧。”
宋止垂眸,唇角抿得很直。
他误以为姜以婳是要赶他回去,自己留在这继续生活。
又把她给抱到怀里了。
心里默默算着来回的路程,多长时间能见一次面。什么时候他能找到接班人,搬到这和姜以婳继续过日子。
姜以婳不解地看了眼宋止,这人又在不开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