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们头一次给正儿八经地小姐表演才艺。
“您要听什么曲?”
“随便吧。”姜以婳摆摆手,往后一躺,有三个有眼见地就过来,半跪在身旁,两个帮姜以婳捏肩捶腿,一个帮姜以婳递吃的倒酒。
这里的酒度数不高,跟饮料没什么区别。毕竟客人真喝醉了,那她们可怎么赚钱啊。
乐声不断扬起,在空中盘旋。
姜以婳被伺候舒服了,往她们每人怀里扔了一锭金子。
几个人眼睛顿时亮了,更加卖力。吹拉弹奏,不亦乐乎。
可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结果宋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姜以婳面目表情地喝下一杯酒,决定再下些猛料。
她喊来鸨母,开门见山问道:“还有没有小倌?要胸比较大的,十八个能找出来吗?钱不是问题。”
嚯,又是一个大单子。
鸨母的眼睛跟火炬一样亮,看姜以婳简直就跟财神爷一样。
“有有有。这不巧了嘛,我家那死老头子刚好开了个专门的小倌楼,都是上等的货色,还有不少没开过苞呢。但您放心,我们都是调教好了的。”鸨母意味深长地向她眨了眨眼,亲切道:“离这不远,我把您送过去。”
“香您要吗?”鸨母问道。
“香?”姜以婳想了想,“要,多来点。”
最好能让宋止一开门就被熏死,叫他一直躲着。姜以婳愤愤想。
窗户大开着,向外传着歌舞乐声。
站在楼下的宋止脸比锅盖还黑,暗卫蹲在一旁。
“陛下,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这就把娘娘给带……”
话还没说完,就被另外一个暗卫狠狠捂住嘴,“你说什么呢,陛下还在这,用得着你去把娘娘带出来吗?”
“聒噪。”宋止冷冷看了他们一眼。
内心的妒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恨不得以身替那些舞女。
他像是一个不知饥饱的野兽,不断地渴望着姜以婳的目光,不断地向姜以婳求证,她是爱自己的。一旦那个目光偏离片刻,便会想尽一切办法,把目光夺回。
如同他当初囚禁姜以婳一样,目的很简单,想要姜以婳的视线能一直在他身上,他们俩能够一直一直在一起,直至他死。哪怕是用上伤他性命的情蛊,宋止也觉得无所谓。
毕竟从小到大,他的每一个东西都是付出代价换来的。
只是没想到,姜以婳会对此如此伤心。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她脸上划过,她在为宋止伤害自己而悲伤。
僵硬地手指蜷缩着,好似在留恋当时片刻的亲昵。宋止垂眸,思考着要不要上去。
他担心,哪里做得不对,又让姜以婳失望了。
“陛下,陛下,不好了。”盯着大门的暗卫跑来,满脸焦急。
“说。”宋止道。
“娘娘,娘娘她去小倌楼了!还点了十八个!!!”
——
十八个小倌齐排排站在姜以婳面前,各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胸肌呼之欲出。
鸨母把东西都安排好后,临走前在房间各处点了香。
淡淡的清香从四周散开,姜以婳轻轻嗅了嗅,比想象中好闻很多。
其中一个小倌大胆向前,半跪在姜以婳身侧,“小姐,我叫玉清,擅长吹箫,口技也数一数二的。”
“而且我还没有被开过苞。”玉清靠近了些,本就没穿牢的衣服往下划了划,胸肌明晃晃地漏出来。
玉清的样貌在这批里是顶好的,平日里也深受鸨爹照顾,于是第一时间就知道姜以婳是个阔绰的主。
原本他只想捞点钱的,但看到姜以婳脸的那一刹那,想法就改变了。
在青楼里做事的人,谁不想哪一天忽然有个人替自己赎身。
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姜以婳皱眉往旁边躲,“那你去表演个萧给我看看。”
玉清也不恼,跪在一旁,乖乖地拿起萧吹起来。其他人见状,有模有样地学起来。
姜以婳托着下巴想,如果宋止半个时辰内还不来,那他可真是改了性子。
“小姐,这茶水放哪?”小厮问道。
姜以婳随手指了个地方。
不料,那小厮不小心表演了个原地摔跤,眼看着那滚烫的开水就要撒到玉清的脸上。
姜以婳猛地踹开了玉清,幸亏他是半跪着的,身体不稳。
但还是有些许热水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