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全说出来,姜以婳还不知道宋止要下新情蛊是事。他厚着脸皮往前坐了坐,“为了大家好,为了大家好。”
见状,姜以婳浅笑,像是被这个理由哄好了。
下一秒。
“那你俩再商量商量吧,我先走了。”
巴图一愣,“啊?”
“不是为了大家好嘛,我就当不知道了。你俩继续谋划吧。”姜以婳表面上笑语盈盈,实则依旧怒火中烧。
她不明白,为什么宋止总要瞒着她。不管他们是同伴还是夫妻,这种所作所为都让她觉得不被信任,仿佛在宋止眼里,她就是一个不会做事的小孩。哪怕是商量过一次,也会让姜以婳安心不少。
同时心里带有着负罪感,宋止都为了解情蛊,放了那么多次心头血,她凭什么去指责宋止?
这种矛盾感拉扯着姜以婳,几乎要把她拉成两个人。
宋止拉住姜以婳的手腕,干脆道:“我错了,我不应该瞒着你。”
“只是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想给你一个惊喜。”宋止站起来,把她怀抱在怀里,眼神瞥向巴图。
这边巴图还在看着如此“柔软”的宋止瞠目结舌,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在他接受到信号后,立刻应和道:“这个房子是从瑞亲王那里搜来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效。”
姜以婳僵硬的身体逐渐软了几分,她转脸问道:“从他那里搜来的?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想到这,她焦急地转身,担忧地摸了摸宋止的心口,“怎么什么人那找来的东西都要试试。”
“嗯。”宋止把他的下巴搭在姜以婳的头顶,严丝合缝地与她贴近,“多半这个情蛊是他找人下的,所以这个方子值得一试。”
“他找人下的?怎么知道的?”姜以婳好奇问道。
“我在他的暗道里搜到了养蛊需要的东西。”宋止摸了摸她的头。
姜以婳纳闷,“可是他一开始已经给我下了毒了,完全不需要耗费精力再下个蛊了啊。”
又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情蛊中毒双方同生共死,所以他其实是想通过杀我来杀你?”
宋止点点头。
……
好像宋止确实有点可怜,不仅病危,还得被亲弟弟下蛊。
姜以婳心软了,她蹭蹭宋止的胸脯以示安慰。
但欺骗还是原则性问题。
她郑重地往后退了一步,直直地看向宋止。
“这是第一次,以后要是再有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我们就暂时不要见面了。”
“知道了。”
一旁的巴图表情沉思后严肃起来,他小心谨慎地问道:“你说有我妹妹的线索,不会就是这个吧?”
“他的蛊师,不是你妹妹,就是和你妹妹亲近的人。当初那个信物,就是在瑞亲王府里发现的。”宋止道,“我待会可以安排人给你看看那些遗留的物品。”
那个符是苗疆人独一无二的印证,从不离身,也就是说多半那个蛊师就是他的妹妹。
巴图如遭雷劈,神情有些恍惚。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妹妹怎么会无缘无故下蛊害别人呢?更何况还是禁蛊。
记忆里那个在花田里转圈、阳光明媚的少女好像逐渐模糊,他沉默地点点头,随后告退。
姜以婳见状也想跟着一起走,却被宋止拦下了。
“干嘛?”姜以婳感觉到莫名其妙。
“你要去偏殿?”宋止的手猛地一下用力,又缓缓放开,委屈道。
“对啊。原谅归原谅,惩罚归惩罚,否则你永远都长不了记性。”姜以婳义正言辞道,心思却歪了,想起了偏殿里的砂糖橘。
正好今晚可以搂着砂糖橘睡觉了。
宋止:“惩罚的方式有很多。”
“?”
姜以婳还在迷惑当中,宋止就把她的手往下拉了。
“!”把她吓得一个激灵。“这是惩罚?!!!”
宋止亲亲她的眉心,“是奖励还是惩罚,难道不是你说了算?”
诱哄道:“你不想看到我任由你摆布的样子吗?”
“……”有些心动。
两人还在茶桌那里,没有什么地方给姜以婳发挥。
她推了推宋止的胳膊,“去床上。”
宋止唇角勾起,直接把她抱起,放在了床上,自己随之欺身而上。
“
黑漆漆的阴影压上来,姜以婳皱眉,撑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