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他的宝藏会被人抢走的……
唇齿相接,贺云景生涩又努力地去亲许明棠,腰腹间热得厉害,他有些后悔,之前他爹拿给他的小册子他没仔细去看,现下只知道去亲许明棠的唇、脸,完全不知该如何继续。
捏在下巴上的手指忽然用了些力道,贺云景茫然地微张着口,有柔软探进,甜腻惑人。
贺云景脑海一片空白,唇舌几乎是立刻失了理智地去纠缠那点柔软。
烛火摇曳,映出墙上亲密交叠的两道影子。
许明棠的舌根被贺云景吮得有些痛,暗自无奈,这个生手,蛮劲倒是大得很。
她勾着贺云景下巴的手转到他的锁骨上想把他推开,谁知贺云景更激动了,直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到底未经人事,只会不得章法地乱蹭,许明棠的手滑到贺云景后背。
然后——
“嘶——”
疼痛让贺云景回过神,他颇为委屈地去看许明棠,“你干嘛按我伤口……”声音黏糊亲昵,唇瓣眼见着又往许明棠唇上贴。
许明棠眼疾手快把人推开,贺云景一时不察,后背给推到了墙上,撞得又是一阵痛,眼眶都红了。
罪魁祸首却兀自将微微凌乱的领口整理好,贺云景见她又要离开,一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跪坐在床上,慌张无措掩藏不住,“你——”
下巴被抬起,他仰头去看面前人,下唇被指尖摩挲,他眼瞳微微睁大。
“乖点,后背好全了再说。”
第29章 第29章我今晚……想和你睡。……
“今日的药怎么闻着不一样?”双鬓微白的中年男人靠在床上端着药碗轻嗅,他常年缠绵病榻,今日的药一端来他就知道与往日不同。
“给爹换回了原来的药方。”柳白余知道瞒不过爹爹,索性说了实话。
柳父急了:“做什么换药!我现在喝的就可以,我已经感觉好很多了。”
原先的药方中好些昂贵药材,几副药就要上百文,他们家如今的境况不比以往,哪里喝得起!
柳白余坐到爹爹身旁为他捻了捻被子,道:“爹,你别急,东家人很好,昨天开业还不光请我们去酒楼吃饭,还给了赏钱,足够换回之前的药方了。”
“那不能要!你本就是给人做事的,已经收了工钱,不可再多拿。”柳父道,他们虽家道中落,但家风不能歪。
“我知道,但东家每个人都给了,这赏钱得接。”柳白余没说的是,许明棠还另外多给了他一钱银子。
脑海里那对明亮的眼眸他现在都记得,“你是大功臣,不一样。”
是哪里不一样……柳白余一直在想。
“白余?”柳父喊了他一声。
柳白余倏然回神,对上柳父探究的眼神,他敛下心绪,镇定地缓声问:“爹,怎么了?”
柳父狐疑地问:“你是不是……”
柳白余的心跳得有点快,面上却仍旧疑惑:“什么?”
柳父见状,换了个问法:“你的东家应当还没娶夫吧?”
“没有。”柳白余摇头,又说,“不过应当是已有良人做配了。”
柳父听到这方才放心,他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断不会与已婚女子纠缠,便叮嘱他道:“东家这样好,可要好好给人家做事,莫偷懒。”
“我知道的,爹你早点休息。”柳白余站起身去吹油灯,背着柳父的脸已经维持不住惯来温和的神情,面前摇动的火苗,他吹了两回才吹灭。
黑暗中,柳白余一步一步离开柳父的房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握着空碗的指关节泛白,唇线抿成一条直线,眼眸暗沉得不见一丝光。
……
贺云景做了一晚上昏沉的梦,早上起来裤子又湿了一块,他红着脸藏起来,打算晚上偷摸洗。
看了眼窗外天色,他着急忙慌地穿衣起床。
想去见许明棠的心情完全克制不住。
两人在院子里打了个照面,贺云景面上微红,心脏如鹿乱撞,暗暗想着许明棠会和他说什么?
他们会牵手吗?或者会摸摸他,亲亲他?
他娘宠爱他爹的时候就偶尔会这样,那许明棠是不是也……
许明棠奇怪地看了眼不知在想什么眼眸亮得惊人的贺云景,“快上车,再不出发就要晚了。”
说罢,她先上了车,没看见贺云景怔愣之后羞恼的目光,这人怎么这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但贺云景很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