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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酒壶停下而不碎裂。~咸^鱼?看_书/惘. /首?发/
那可不容易。
难道这个少年已经达到了金刚境的实力?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到底该怎么办呢?晏别天心里也没底。他猛地挥出双掌,两壶酒如同带着千斤之力直冲李成渊。
"不喝长安酒吗?"他挑衅地说,"要不尝尝元正或者桑落?"
狂风猛然刮起,晏别天显然使出了九成以上的力气。但李成渊却像没事人一样,只是轻轻端起酒杯,悠然自得地品酒。
那两壶酒居然就这么停在了他面前,缓缓旋转着,仿佛跳舞一般。三壶酒一起转了起来,这画面诡异至极。晏别天的脸色终于变了,只是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
李成渊冷冷地说:"阁下是不是醉了?"
晏别天赶紧站起来,双手抱拳行礼:"确实是我酒量不行,冒犯之处,请多多包涵!"
李成渊冷哼了一声,若不是想看看婚礼当天会发生什么趣事,他早就把这家伙给收拾了。不过稍微教训一下倒是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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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嘭!
顿时,晏别天的十几个随从像炮弹一样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再一看,他们全都变成了肉泥。
"噗!"晏别天吐了一口血,跪倒在李成渊面前,整个人都傻了。
他傻愣愣地看着李成渊,眼里满是恐惧。门外墙上那十几具尸体,竟然只有一个人还活着,其余的人都已经被震得粉身碎骨。幸存者不过是被墙挡了一下罢了。
晏别天咽了口唾沫,全身发抖,刚才完全没看清李成渊是怎么动手的,也许仅仅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就把他们全都杀死了。
他感觉胸口憋闷,内脏受了重伤,可能要修养几个月才能恢复。而这一切似乎仅仅是因为李成渊看了他一眼。
"阁下,我不想与您为敌。"他慌忙说道,"多有冒犯,还请您原谅。"
"没关系的,我这个人挺好说话的。"
"没关系?"
晏别天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既然没关系,还这么好说话,那为什么我的手下都死了?为什么我受伤这么重?
"喂喂喂!"百里东珺实在看不下去了,指着晏别天说:"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闹事的?李掌柜可是第一个要买你酒的人,你可别把人家吓跑了!"
嗡!
睡在旁边桌子上的少年突然坐起来,手中长枪握紧,气势暴涨!
"有人捣乱?在哪里?"
最近他天天赶人出门,已经养成习惯了,所以一看到有人惹事就本能地举枪朝李成渊刺去。
"错了错了!"百里东珺大喊,"不是李掌柜,是那个家伙!"
少年立刻调转枪头指向晏别天。
"等等。"李成渊抬起手指。
少年突然感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飞了出去,在踉跄了好几步后才勉强站稳。
李成渊说:"他不能死,也不能再受伤了,要是再受伤的话,那就必须死了。"
持枪的小子好奇问:“为啥?”
李成渊笑答:“我来这儿就是看戏的,戏还没看完呢,主角咋能说挂就挂?”
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看戏?
看啥戏?
晏别天吓坏了。
当然明白李成渊是为了顾晏两家的婚事来的。
慌忙递上请柬,毕恭毕敬地说:“欢迎大驾光临!”
“无妨。”
李成渊接着喝酒。
那请柬就这么轻轻落在桌上。
晏别天更慌了。
心里想着这人莫非是冠绝榜上的高人?
可从没听说过!
“滚吧。”
“是是是!”
晏别天赶忙一瘸一拐地离开。
“学正,就剩下你了,走吧……”
那个叫学正的随从还在盯着李成渊看。
他觉得自己阅人无数。
此刻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世上怎会有这般强人。
好有气势!
从头到尾就自己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喝酒。
晏别天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他那些随从也全都被干掉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