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平安出阵。
“依在下看,此阵不一般呢!”
冷不丁的,假沈觅玄的声音再度响起。
“是吗?”陆晚萝满脸不信,嗤笑一声,“那你有何高见?”
“猜的。”
陆晚萝:“……”
暗香开二度。
不过,还好本君有“先见之明”,并未傻乎乎地相信他真的看出什么来,不然心中就会产生落差感矣。
“本君不想再重复那句话了,明白?”陆晚萝眉头紧皱,眼神时不时扫向假沈觅玄。
“不明白。”
陆晚萝:“……???”
什么?不明白?
你是蠢,蠢,蠢……
罢了,还是不骂了,因骂出来好像有些失了仪态。更何况……其也未像某个逆徒之最一般用言语不断攻击她。
“再胡言,本君不介意赐你一死。”陆晚萝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不耐烦,语速飞快地将先前所言重复了一遍。
假沈觅玄闻声,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里满是狠辣。
“怎么了?”陆晚萝自是注意到了假沈觅玄的这副模样,故而眸底闪过一丝凶光。
“没什么,哈哈哈——”假沈觅玄忽而放声大笑起来。
笑毕,神色一凛,双眸冷冷盯着陆晚萝,似乎要将后者看穿,继续言:“只是在下很好奇——”
顿了顿,眉眼一弯:“你究竟还可以给在下带来多少惊喜?”
“……莫名其妙。”
假沈觅玄微微俯身,把脸凑到离陆晚萝极近的位置,呼出的气息不断喷洒在后者的面上:“莫名其妙?这句谩骂于在下听来……很是动听。”
“刷——”
削铁如泥的长剑出鞘。
剑刃贴于假沈觅玄的颈上,一道血线瞬间现出。
“嘶——”假沈觅玄倒抽一口凉气,语气带着几分自嘲之意,“或许,也只有深得在下喜爱的你敢这般对在下了。”
“废话少说!”陆晚萝眉心微动,厉声道,“本君警告你,你若再执迷不悟,非要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就莫怪本君心狠手辣矣!”
说毕,陆晚萝收了剑,拂袖而去。
而假沈觅则是盯着陆晚萝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许久之后方抬指抹去脖上的血液,点于舌尖,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红晕,阴恻恻地笑着道:
“萝,逃吧,逃吧,放肆地向着你心向往之的自由逃吧。但在下相信,逃到终时,萝会发现,唯有在下用满满爱意搭建起来的樊笼才是最安全、最温暖之所!”
道毕,假沈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敛起笑容,声色俱厉:“哦对,叛我者死,故而斯人……死、期、将、至。”
言落,假沈觅玄身形一闪,不知去向。
-
另一边。
陆晚萝正东奔西跑,只为快些找到阵眼所在。
恰在此时,一个由上千条虫丝交织而成的……亥首吸引了陆晚萝的注意。
“此为何物?”陆晚萝单手托塞,另一手背于身后,双眸转个不停。
暗自思付半晌,陆晚萝手腕一转,用剑轻拍了几下亥首。
熟料数秒后,亥首中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哪个不知死活的蠢货在隔空打沈某?有本事就,就,就来到沈某身前,跟沈某真刀真枪地打一场!”
陆晚萝:“……???”
沈某?
此人会是真的逆徒之最吗?还是说……又是那个假沈觅玄假扮的?
可这说话的语气又莫名觉得好生……
“喂,那个隔空打沈某的蠢货听到沈某的话没有?若是听到了,回个话行吗?别装作一无是处、瘦如麻杆的哑者!”
沈觅玄的一番与淬了毒无异的话让陆晚萝的思绪回至现实。
陆晚萝咬了咬牙,大喝起来:“住嘴!依为师看,笨才徒儿,笨才徒儿你才犹如废柴、瘦骨嶙峋。”
嗯,此种毒舌,此种不看动作都能听得出戏精腔调的言语,是逆徒之最无疑了!
沈觅玄:“……???”
不是,这个隔空打沈某之人竟是……蠢货师父?!
许是心中又惊又喜,沈觅玄毫不犹豫地启唇:“蠢货师父,是你……”
“是为师。”
“……吗?”
陆晚萝:“……???”
这断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