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思考以后,她便决定转而投靠富察格格。`x~q?u·k?a_n.s.h¢u*w-u/.-c?o′m!别看富察格格这灶头有些凉了,可毕竟大阿哥在那边,王爷对其也有着一分感情,而自己年轻貌美,又能拉拢王爷。
在经格格看来是两全其美之事,富察格格面上笑着与她亲近,心里头却不舒服得很,投靠侧福晋不成,才到自己这里?富察格格心里藏着一股郁气,偏又无处纾解。
就在后院诸人各怀心思,乾西二所气氛古怪之时,不知不觉间,除夕已悄然到来。
高真如清晨去正殿的时候,便见着福晋已是更换上全套礼服,眉眼间笼着一抹淡淡的疲惫,见着高真如,她才露出笑来:“宝瓶来了?”
高真如笑嘻嘻地上前行了礼,舌灿莲花般说了一连串吉祥如意话,而后便赞起福晋的容貌穿着来。
倒不是高真如故意讨好吹捧,主要是福晋平日不爱妆容发饰,通常便是画一画眉,点一点唇,发髻上簪上两朵鲜花便罢,就是衣物也仅是最简单不过的绸衫,衣角袖角都不爱用金银丝线绣制。
而今日为参与宫宴,福晋穿的是一整套的吉服。镶嵌着红宝石与金座的冬季吉服冠低调又华贵,绣蟒纹的香色袍子为清丽柔和的脸庞增添了数分凌厉。
高真如在心中举起十分的小牌子,面上也痛心疾首道:“福晋姐姐,您平日也该这般打扮打扮啊!”
徐嬷嬷和一干宫婢纷纷点头,尤其是平日里负责装束等事的宫婢兰苕,更是眼里生出期盼来。
“哪能日日都这么弄?你偶尔见着才觉得尤为好看,看多了也就那样罢。”福晋忍俊不禁,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况且我不爱这些,看你们就够了。”
高真如噘着嘴,想了想却没有劝说出口,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像是上辈子的自己也懒得上班化妆。¢武·4`墈\书/ ·埂.新?醉?全`
嘿,化妆给同事看?
他们有屁资格让我化妆给他们看?除非接待大客户,那还是得装模作样下的。
高真如想到这里,忽然摸了摸下巴,说不得福晋就是这么想的,在府里就不用化妆,随心所欲,到宫里面对雍正帝时又全副武装进入上班模式。
福晋等了半响,都没等到高真如的回答。正当她心生疑惑的时候,就见高真如双手环抱胸前:“那也没办法了,我就努努力,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把福晋姐姐那份也加上我的脸上~嘿嘿~”
“……”福晋哑然,而后便是哭笑不
得:“什么叫做把我那份也加上?”
“唉?”高真如双手捧着脸蛋,歪了歪头,理直气壮:“福晋每天看着漂漂亮亮的我,难道不会觉得心情特别好吗?”
“……净会自恋的丫头。”
“您就说嘛,说嘛,是不是会特别好?是吧?是吧?”高真如昂首挺胸,尤为骄傲,翘尾巴的快乐模样教福晋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顺着她的话语往下道:“是是是。”
两人有说有笑片刻,那拉侧福晋便带着一干格格过来了。
今日乃是除夕,即便诸多格格无法前往宫中请安问候,也各个身穿华服,装扮得极为隆重。
待到宝亲王踏入正殿,高真如便即刻领着诸人上前,齐齐向宝亲王和福晋磕头辞岁,口说贺词。
等磕完头以后,诸人起身上前,依次从宝亲王和福晋手里接过红包,这番辞岁之礼作罢,也到了宝亲王与福晋前往乾清宫的时辰。
高真如领着一众女眷,恭送宝亲王、福晋、两位阿哥和格格至乾西二所门口,目送一行人登上轿子,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诸人视线外。
待宝亲王等人离开以后,那拉侧福晋便以筹备晚上的宫宴之事率先告退,富察格格与经格格见状,也赶忙跟上,一同离开。`小_税′C¢M?S` ~最¢鑫/璋¢踕~更/芯/快*
而后,高真如见一时无事可做,便唤上陈格格、苏格格,又高声喊上黄格格聚到热乎乎的东厢房里打麻将。
这小日子,真是美滋滋。
黄格格往窗户处瞥了一眼,只见富察格格和经格格正冒着严寒在外面奔波,再再听屋里麻将碰撞之声,嘻哈笑闹声,愈发觉得日子着实惬意。
她搓了搓手,看了看牌,再看看神色严肃的其余三人,心里愈发快活。黄格格眉飞色舞,把牌往前一推:“胡了!”
“可恶,就差一点点。”
“黄格格的运气不错啊,开门红。”高真如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