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真如听得好笑,掐她的脸颊肉,又搔痒痒:“你这人恁坏心眼,人给你做了这么多抱枕,你还不放过她。′w·a_n\z~h?e*n.g-s¨h`u?.′n/e¨t.”
“我听人说她爱碎嘴,在院里怪讨人嫌的。”大格格左躲右闪,笑嘻嘻地解释道:“而且,而且大哥也说过。”
“他说黄格格还在背后说她娘的坏话哩。”大格格不服气地噘嘴,叽叽咕咕道:“在高额娘这边那些天,安安静静的,还能做各种东西,多好啊。”
“瞎说,她也是正经主子,哪能这般折腾。”高真如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大格格的脑瓜,“往后可不准说了,要是喜欢橘猫抱枕,你便让针线房里的人做。”
大格格拉长调子,哦了一声。
福晋在一边儿听着,与徐嬷嬷打了个眼色,徐嬷嬷立马退下去去查,是谁在大格格和大阿哥几个跟前说三道四。
到了晚间,徐嬷嬷便回屋里来禀报这事:“回禀福晋,说那些闲话的是院里洒扫的太监丫鬟。”
“奴婢已使人掌了嘴,让他们提着吊铃在倒座房那站着,教屋里的丫鬟太监都看一看!”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世界,为我的嚣张跋扈而颤……
接下来数日,宝亲王都没踏入那拉侧福晋屋子。即便赏赐如流水般进了西厢房,乾西二所里还是不免传出各色流言蜚语。
这回,福晋没有选择放任,而是雷厉风行地处理了一帮碎嘴的奴才,将这帮爱打架拌嘴的,爱偷懒耍滑的尽数打发回内务府。
而后,福晋喝令格格们每人都得赶在祭天祈福前,抄出三份经书来。
此话一出,院里登时安静下来。
眼见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福晋也不忘把那拉侧福晋唤来,又是一通安抚,与她说道王爷这几日朝堂事务繁忙,回院里也多是在书房留宿。\x~i+a.n,y.u-k`s~.?c`o_m?
那拉侧福晋态度谦恭的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回福晋的话,王爷自是当以朝堂事务为重,妾身怎会有怨言。”
福晋闻言笑了笑,又遣人送了她回屋子。徐嬷嬷望着那拉侧福晋离开的背影,轻声道:“侧福晋年纪虽小,但做事沉稳得很。”
“到底是有底蕴的人家教出来的,稳得住,哪里像后头那几个,日日蹦跶得厉害,只怕人瞅不见她们一般。”
福晋轻叹了一口气,宫婢梅蹊瞧了瞧福晋的脸色,默默上前,动作轻柔地为福晋揉捏起来。
“主子。”徐嬷嬷听到这里,也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前院的管事太监曾遣人来递话,说是前头书房里多了两位房里人,询问福晋是挪到后头,还是照旧留在前头:“奴婢瞧着,不如把挪两位到后罩房里?”
福晋眯着眼儿,细细思考,皇上膝下单薄,到如今便只有自家爷与和亲王立着,至于圆明园阿哥年岁着实小了,还未被朝臣放在眼里。
还是一个问题,谁都看得出宝亲王与和亲王之间哪个更靠谱,哪个更像是被雍正帝藏在匾下的继承人。
且不说前朝的奉承,后院的塞人行动是一个赛一个的厉害。
绕是雍正帝在上头盯着,还是有人借着内务府往乾西二所里送人。
往昔还有宝瓶在前头看顾着,旁的宫婢皆是不敢冒头。
可这几个月来,不仅后院闹得厉害,而且前院也是不太平,有名有姓的屋里人便多了四五个。
如今又添了两人……
福晋蹙着深思,不过好在前院的宫婢想法比后头格格们的想法更简单些,目前只是单纯想着得宠以后能被挪进后罩间里,得到格格的名分。
徐嬷嬷等了半响,未等到福晋的答案,以为福晋是不愿前院的小妖精们搬进后院里,便不再提这事。*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正当她歇了心思,又听到福晋慢悠悠的声音:“前头的人是多了点,挑两个挪到后院里罢。”
福晋打了一个哈欠,想着与她们多计较,倒显得自己这当福晋的心思狭隘:“她们不是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能成为下一个宝瓶么?本福晋,便给她们一次机会,免得一个个在前面抱怨。”
福晋说了几句这些事儿,便不在放在心上,而是开始处理院里的事务,除去日常事务以外,后头祭天祈福所用的诸物都需提前准备。
见福晋忙于处理事务,徐嬷嬷忙蹑手蹑脚地退下。她先遣人把这事转告于前院的管事太监,而后又亲自去小厨房里取点心茶水,端着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