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
小厮右手并拢五指,手掌仿佛利刃一样直刺飞过来的老头右腰腹,老头右脚张开两个脚趾像钳子去夹小厮手掌,两者相碰铿然有声,如金铁相交。小厮后退一步,右掌收回护在额前。老头借力一个空翻从空中落下,马步扎好,左掌横在肚脐,右掌前伸,开口叫道:“小子!咱爷俩儿先联手做了这贼厮鸟,爷们儿间的恩仇咱俩再论。”
小厮大吼:“上。”猱身就扑向俺,老头也从侧面向俺扑来。
俺道:“果然是人心难测!”
随便摆布别人,别人岂能让你如愿?反抗是必然的!
威武不能屈的不仅仅是大丈夫,悍匪也是可以的!
俺脑子转的快,手脚更快,乒乒乓乓的接住了两个光屁股男的七手八脚,还想着借这个机会多磨练一下自己的武技,如果可能连今天学的也操练一番。
俺却没有料到这拼了命的悍匪十分恶毒,不但招狠力猛,还口出污言秽语,狠狠操了俺的列祖列宗一顿。
尤其恶毒的是那老头,不但豁出了命不招不架一味狂攻,满嘴喷粪,还真的屎尿齐飞,连真粪也甩出来了,一副死也要恶心俺的恶鬼模样。
这手段太特么无耻了!难怪燕云百骑将里这白毛能活到最后。
敢用屎尿御敌的才是狠人!
咦,听说宋义兄在江州,题反诗事发后,也曾装疯卖傻,吃屎喝尿!
非常人也!
俺是何等样人?怎么可能被他溅上一滴?
俺眼睛都眯起来了,飘忽不定的远远控着这老小两个悍匪,有本事你的屎尿一直有,还敢骂俺,看俺一会儿碎剐了这老货。
又出乎俺的意料,似乎感受到了俺要下杀手,披头散发的白毛老头和黄毛蓬头小厮对视了一眼,无望的嘶吼一声,互相掐住对方肩头,另一只手掌猛地捅进了对方的胸膛中,就这么扎着马步双目圆睁僵死在那里,死都没倒在地上。`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飘在远处的俺一愣,咬牙切齿,这些悍匪果然恶狼一般的性子,不但对人狠,对自己也狠。
在俺眼里,这两人身上劲力依然还在,特么还是在装死。两人应该有什么挪移心脏等方法,用出这九死一生,损耗极大的最后一招仍是想骗过俺,好活下去。
俺恼怒之下,就不想再玩下去,俺刚才这些玩人的方法都是这些悍匪交代的。他们常用,且屡试不爽,无论高低贵贱,到了他们手里,都在这些方法之下成了屎一般的垃圾。
俺想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结果演砸了,这些悍匪宁死都不配合,果然是“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不对,这两鸟毛的求活之心远远高于常人,那就再玩玩。
“哼”,俺转身拂袖而去。
一个时辰后,老头和小厮眼皮蠕动,努力的闭上,口里赫赫出声。
“吆,又活过来了?这又是什么法门儿?”运起匿影藏形的俺突然在他俩身边开口问道。
老头和小厮表情惊恐,两人僵直的转过脖子,看到俺手里正掂量着一根小腿粗细的杂树树干,面无表情的瞅着他们。
“道爷饶命。。。”老头脸色青白,哆嗦着嘴唇挤出两个字。小厮嘴角淌血,一直在颤抖,却是没说出话来。
恁娘!你倒是继续狠啊!使劲拉啊尿啊!
“咄!你是个破落户,若是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何叫俺讨饶,洒家却不饶你!”俺这下爽了,学着老大鲁智深的口吻喝道。
一棍子将两人脑袋抡的稀碎,爆飞出去,只剩下两具无头身体杵在那里。
“想来老大说出这些话时其内心也是巨爽的。”
“哈哈,你两个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俺此时鲁达上身,这人喝了酒就跟俺们吹,说过好几次过程了。
“哈哈。老货最后还是怂了,渣渣。麻痹的,浪费俺一个时辰。
俺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俺其实也没浪费时间,俺一直在旁边观察这两人气血运转,果然是能挪动心脏避开伤害,这法门不用他们交代,俺学会了。
路过那锦衣全无的大汉,见他已经被小厮那一掌劈死,照样也来了一树干,打碎脑袋。
走回那个驻地,把五个悍匪拖出去一人头上给了一树干。
“恶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啊。”俺看看天光,估计刚刚巳时多点儿,打算午后再到官路上去继续旅途。
“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