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说第二遍。”她的声音在颤抖,皇甫亚斯听出来了。
俯身从浴缸里将慕容筱雅抱起,拿毛巾把水都擦干,放到床上,“你这样伤口会发炎的。”他很心疼,但是他又知道,这个房子里没有一点备用药品,“赛瑞雅,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你自己,不是还有我在么。”他低下头,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原本快被压下的燥热在这一秒又被点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利亚斯。”推开覆在身上的皇甫亚斯,拉开一侧的被子把自己裹住,软弱无力的身体靠着手肘在支撑着,白皙的脸颊再次染上淡淡的红晕。“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赛瑞雅,你需要我,不是么。”他在诱惑着她,让她慢慢的往自己布下的网里钻,“我不需要你,出去,利亚斯。”声音里的怒意,回荡在他的耳边,他俯下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满含着心疼对她说:“赛瑞雅,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疼。”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身体,那一股燥热,不断的摧残着她的神经,此时她真的很想下床把这个男人一脚踢出去,可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那个力气。慕容筱雅一直在拒绝他,拒绝他的一切,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她一直咬牙承受着身体里的燥热给她的神经带来的负荷,“赛瑞雅。”他的声音压的很低,故意在撩拨她那快要崩溃的神经,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脖子后面,头低的也只和她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一双湛蓝的眼眸,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翼,若是他再不离开,她真的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利亚斯,我叫你离我远一点,听到没有。”听到慕容筱雅还在拒绝,他真的觉得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还是,此时他还不能让她放下那一条警戒线,就那么在乎,她曾是他的教官,这层关系吗。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单,极尽的在忍耐,“赛瑞雅,赛瑞雅。”他轻声的呢喃,湛蓝的眼眸带着柔情蜜意的眸光看着她。算了,皇甫亚斯对她的心,她知道,那把最初的自己给他,就当作是给他的,一种补偿吧。想着,一双樱唇主动吻上了他的双唇,刹那间,皇甫亚斯不相信的瞪大了双眼,随后,他微扬的唇角告诉他,他成功了,成功的把慕容筱雅带进了他编制的网里。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赛瑞雅,只要你迈出了这一步,就永远的别想离开。”但是,皇甫亚斯还是不相信慕容筱雅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爱丽莎和段瑞雅都说过,慕容筱雅骨子里的镌刻的东方思想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抹去的,“利亚斯。”听见慕容筱雅轻声的呼唤,皇甫亚斯回过神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有我在,赛瑞雅,不要怕。”他轻声的在诱哄她,慢慢的,慢慢的。被药摧残的神经开始崩溃,一切都抛在脑后,房间里暧昧的温度在不断的上升,温柔的吻从额头开始,一直到眼睛、鼻子,唇,一路向下蔓延,仅存的那最后一点意识已分崩离析,她忽然想起了两年前,她刚遇见皇甫亚斯的时候。十七岁的夏天,那时候正是格菲利尔招收新的学员的时候,他和他的父母一起来的格菲利尔,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条小道上,迷失了去主教楼的方向,那时的她十七岁,虽说十六岁就成了格菲利尔的教官,可是她却是从十七岁才开始带属于自己的第一批学员,从特殊学员开始。遇见皇甫亚斯的时候,他安静的站在他父亲的身边,感觉就像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孩子,那一双湛蓝的眸子,是天空的颜色,“你好,你是这里的教官么,我们想去主教楼,你知道在哪儿吗?”问话的并不是那个拥有天空颜色眼眸的男生,而是站在他身边,他的父亲。她指了个方向,“在那边,你们走错方向了。”他们道声谢,转身就离开了,也只有那个拥有天空颜色眼眸的男生回过头来看了看她。一阵尖锐的刺痛唤回了她的思绪,她的手猛的抓上了他的肩,那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明明是被下了药的身子……短短的指甲嵌进了他后背的皮肤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筱雅醒来时,窗外的天还是如墨一般的颜色,稍稍动了下身子,很疼,疼的她不敢动。“怎么不睡了?很疼么。”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是没睡,还是,被她吵醒了?“睡不着了,把你吵醒了吗?”声音里带着刚醒的慵懒气息,他一直没有睡,湛蓝的双瞳一直看着身侧的慕容筱雅,只是他不相信,他和她,真的发生了最亲密的那层关系么。“赛瑞雅,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么。”环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见怀中的人儿没有回答,低头一看,原是又睡着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吻了吻她的耳背,唇角上翘,终于,她已经没有理由能够逃开他的身边了,赛瑞雅,你是注定要在我身边,陪着我走过这漫长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