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并不温柔的一指弹。
“嘶——他们真的不是打算暗杀我吗?”
“年猪都要快过年了才宰,杀你祭天,那也得算个好时机,今年一整年都不算什么好时机!”
2008年的三月,无邪在自己生日当天又收到了一条黑毛蛇。
高酒杯摔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红色酒渍让这块价值几十万的手工地毯彻底报废,而无邪也迎来了他最疯狂、也最难捱的西个多月。
她帮不了他,所以她只能选择离开,将茶水巷的负二楼地下室留给无邪一个人。
思来想去,海外张家居然成了她唯一一个可以不用思考去路的地方。
小道士还是躲着她走,张甜甜现在也不吃甜食改吃纯素,还有个老是在暗处跟踪她的张海侠,生活真是格外充实。
这么久不见,刘丧的画技有所提高,刘玥勉为其难地给了他两根手指让他先画个图看看效果如何。
至于刘灿,他正忙着跟江子算切磋枪法,后者在大陆鲜有开枪的机会,每逢寒暑假必来找刘灿做伴,也算是在张家混了个脸熟。
“我说,你真把我这儿当成托儿所了?”
一根完整的雪茄夹在定制的假的发丘指之间,张海克不禁再次感叹起刘玥在仿制各种东西上的天赋。
雕花的古董珐琅打火机在手指间翻飞、跳跃,目光追随着自由自在的海鸥在海面与天空之间来回穿梭。
“张院长不是很喜欢养孩子吗?才三个而己,不算很多!”
“要是是你和族长的孩子,别说三个,十三个我都能养,但这也不是啊!”
刘玥的目光顺着海鸥转移到张海克的头顶,眼睁睁看着海鸥将他的头顶当成窝。
“进青铜门十年,出来后发现多了个五六岁的儿子,你们族长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