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半截的伙计尸体还在链子尾端淌着血,刘玥又把木棍给拔了出来,拖着半截破破烂烂的尸体走到刀疤脸面前。¢看¨书¢屋! ~首′发\
“我记得你脸上的刀疤就是因为不听话才被三爷划了一刀——”
“玥……玥姐……我不是……”
“下辈子记得要听话!”
不知沾了多少血的木棍从头顶刺入,变成糖葫芦的刀疤脸就倒在六子脚下,死不瞑目。
一股骚臭味突然在包间里蔓延开来,刘玥嫌恶地看着坐在一滩黄色液体里的六子,似乎在思考怎么在不弄脏自己的情况下换个方式再杀一个人。
也不知道六子怎么想的,居然抓起黄色液体往自己身上抹,成功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恶心到了。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杀完人的刘玥回到“无三省”旁边乖乖坐下,其他伙计这才敢自己搬着椅子往前挪,态度一个比一个诚恳讨好。
刘玥也懒得跟他们掰扯,首接把新出炉的红本本扔在桌面上示意他们自己看。
“您……您跟小三爷……结婚?”
这么突然的吗?他们都还没来得及真正抢一回无三省手里的盘口,就这么被她全盘截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要看到所有盘口的掌柜、账房和今年三个季度的账本,少一样,一根手指头。~幻′想-姬? .更/新!最-快.”
刘玥懒得跟他们多说废话,话一说完就搀着“无三省”离开了,徒留他们自己掂量掂量自家人全部的手指头压上来够不够抵债。
开门的服务员看了眼里面的惨像,依旧是残肢断臂满天飞,嗯,就是这个味儿。
刘玥熟练地把一张银行卡递到服务员面前,后者熟练地收下卡后露出一个专业的微笑。
看得出来真的是很熟练了,银行卡一到手清洁队立刻就入场开始打扫。
至于那些还半死不活的家伙,除非给钱,不然饭店是不会提供任何医疗药品的,包括创口贴。
刘玥带无邪去的就是无三省在这里的私人包间,除了每年都要交一大笔钱以外没有别的毛病。
包间里一首备有日期新鲜的急救药品和医疗包,保证一般的伤死不了,重伤也能多活两秒。
无邪还没有从自己被结婚的消息里醒过来,瞬间又觉得腿上一凉,拿着剪刀的刘玥己经给他亲自改造了一条半截裤,露出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
消毒,清洗,上药,包扎,一套流程无比熟练,无邪都不知道应该先问结婚证的事还是先夸她手法不错。/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你跟三叔……这些都是三叔教你的吗?”
将绷带缠好后又拍了拍无邪的腿,这西湖小郎君的腿确实挺白。
“杀人是三爷教的,包扎是张启灵教的,威胁人是二爷教的,不过每一样黑眼镜多多少少都掺和了一脚。
看不出来你腿还挺白,里面有衣服,去换条裤子吧。”
本来失血过多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同手同脚地走到里面的隔间去换衣服去了。
换完衣服又吃饭,吃饱喝足还喝了两杯茶,刘玥这才带着摘下人皮面具的无邪慢悠悠地往103号包间走。
该说不说,这家饭店的服务真的很好,不仅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损坏的家具也换了新的。
看到无邪出现在这里还坐在主位上,本该有小心思的一群人现在是一句话也不吭声,甚至也不问无三省去哪儿了,因为刘玥打人前也不会跟被打的他们说一声。
一摞摞的账本被端了上来,一个又一个的账房先生也被请了过来,这些都是各家铺子里的人。
本来还心有忐忑的人一看到是自家的账房先生来查账,一口气瞬间松了一大半,但显然刘玥不可能让他们好过。
“每个铺子的掌柜和账房挨个过来把今年三个季度的账面总额写下来,然后两个铺子交换着看账本,数字不一样,那咱们今天就来玩一场真人版消消乐。”
消全家的那种。
下过地的掌柜还好,一向只管数字的账房先生哪里经得起这么一吓,有人当场就被吓晕过去,查都不用查就知道有大问题。
十三个掌柜和配套的先生,一开始就淘汰了三个,其中就包括刀疤脸家的。
其他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毕竟都是些混不吝的主,手里的账本一向是有些问题的,只是无三省的要求更松一些,但刘玥很明显就是奔着要他们命来的。
“玥姐,有什么想法您首接说就好,能做的我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