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样是吗？我会提前适应的。”

“嘿~？”李彬见她还较上劲了，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那这样呢？是不是也能忍受？”

头皮的撕扯疼痛让曾绮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但还是顺从道：“可以！”

李彬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将手松开，“尺度挺大啊，下次我给你带点道具好了。”

曾绮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不知道自己是和谁较劲，但她就是想气一气对方，哪怕是以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

于是她肯定地点点头，“你满意就行！”

李彬脸色有些阴沉，他感觉到对方的心态好像是出问题了。

“和我的交易只是短暂的，这不是你一生的污点，因为你是为了父母，你不是为了自己享受。”

曾绮没有说话，只是瘪着嘴，一首掉眼泪...

李彬摇摇头，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明白是自己提出的那场交易，让对方性格大变。

一个原来受父母宠爱、洁身自好、条件良好的女生，被引诱做这种事，心里的煎熬、挣扎、纠结、羞耻旁人肯定无法感同身受。

她要是个捞女、要是个纯粹爱钱的女生自然不会如此。

但她做这些都是为了父母、为了那些债主，心态自然就不一样了。

加上初次时被粗暴对待，被肖磊的欺骗，脆弱时的挽留被无情拒绝，这些都在增加她的负面情绪。

“10次什么的，作废吧。”

“不要！”曾绮转过头，满脸的泪痕，“还有8次，我必须完成承诺。”

“那你是后加的，不是我们一开始的承诺。”李彬严肃道。

“就还有8次，就还有8次！！！”曾绮开始失态。

“你到底想干嘛？”李彬是真的搞不懂了。

看着他那眉头紧锁又无奈的样子，曾绮感觉心情莫名感到愉悦。

“我只是要完成我自己立下的承诺。”

李彬叹了叹气，随后恶狠狠地说道：“行！你给我等着，你等我下次来，我一晚上折腾你西次，两天我就完成KPI。”

闻言，曾绮将脸别到旁边，轻啐了一声。

“哼，你就等着吧，看我下次来怎么收拾你这个小犟娘们。”

李彬边说边下车，一副气坏了的样子。

砰——

随着车门被关的声音响起，曾绮透过车窗看着那道背影，撇了撇嘴，“尽吹牛，扑哧~”

想起对方最后恼怒的表情，她的嘴角向上勾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