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
“山楂压扁了就没有这么硬了,你看,”
说着,她拿着一个山楂放在凳子上一用力,呃,不光扁了,彻底散了。
小姑娘咯咯乐,
“二婶,这样奶能咬动,奶也能吃了。”
好吧,就当逗小孩一乐了,满满也不尴尬,还伸手去捏脸上的小奶膘,
“欣欣说的太对了,哎呀,这是谁家的小孩,这么乖乖,又好吃的就惦记着给奶奶吃呢。,x-i¨a`o¨s,h~u?o/c-m_s,.-o+r!g!”
阮母牙有点不大好,听着这贴心的话,脸上的笑一点都藏不住,
“行行行,都听你二婶的,满满啊,你也别舍不得,妈那糖罐子里头还有点白糖呢,都拿去用。”
苏满满也没拒绝,笑盈盈的,
“好呀,那先用妈留的,我屋里还有点,用完了再给你糖罐子装满了。”
老太太更是笑成了一朵菊花,谁能想到啊,这意外得来的儿媳妇儿,比村里挑来拣去的那些家都好的太多了,怎么就是个这么贴心的呢?
“二婶,你真的会做糖葫芦嘛?是卖的那个红红的嘛?”
“是呀是呀,里面是红红的山楂,外面沾上一层糖,等糖凝固了,一咬嘎嘣嘎嘣的,”
她还没说完,小姑娘的“呲溜”声就跟上了,
“呲溜!二婶,呲溜!是不是比糖还甜呀?”
满满抱着小小的身子笑得不行,鼻子在小奶膘上使劲的蹭着,
“哎呦,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盛从南和钱暻就是这个时候到的,听着门里的笑声,盛从南余光瞄了眼有些颓废的钱暻,微微的摇头,然后上前喊人,
“婶子,满满妹子,你们都在家呢,我们能进来吗?”
农村的墙头都不高,防小孩不防大人,来人一抬头就能看见,农村人基本不敲门,左邻右舍的推门就进,但是盛从南还是习惯的先敲门,敲不上门也提前知会一声,这是他的规矩,
“婶子,您还记得我吗?”
盛从南不是硬汉脸,倒是有些温文尔雅的气质,当然,是在不说话的前提下,但是毕竟是部队出来的,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一看就是特别值得信任的人,老百姓尤其喜欢。
阮母也不例外,顿时就高兴的过来开门了,
“啊呦,小盛同志,是你呀!
快进来快进来,不是说回去要忙一阵吗?怎有时间过来了?
啊呦,怎么又拿了这么多的东西呀?
快坐快坐,一会儿婶子给你做板栗炖鸡,我跟你说啊,满满在山上找到的栗子,你看看多好,放鸡肉里,那才香呢。”
满满抬头看了一眼,看见钱暻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是不想热情,就是阮母实在太热情了,把欣欣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二婶,奶杀鸡了吗?”
“噗嗤!”
满满忍不住,这小孩怎么这么好玩,
“你想不想吃鸡肉?”
小姑娘又是“呲溜呲溜”的口水声不断。
“满满,你,还好吗?”
满满收了笑容,放下孩子站起来,
“钱暻同志,你们不是回省城了吗?你怎么过来了?”
现在的钱暻和前几天的形象大相径庭,虽然外表和着装什么的也同样是干净整洁,但是精气神很明显的不足。
一人一个板凳坐下来,钱暻先是叹口气,这个称呼,就知道还在生气,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妈她,对小昭太着急,一碰上小昭的事就几乎没有理智。”
满满视线低垂,手上不紧不慢的还在收拾山楂,
“嗯,我理解。”
“小昭,我们给他送回了省城的医院,但是,他的情况,不太好。
那天你走了之后,抢救了一次,回到省城后跟妈争吵,又抢救了两次。
身体是一方面,主要是,那次争吵之后,他就不说话了,整天的躺着,就看着窗外的树,整天的发呆,吃饭吃一点,这几天,已经打了好几次葡萄糖了。”
他说到抢救时,满满的心就是一紧,手上的山楂掉下去咕噜出去都没注意,
“不是省城医院吗,医生那么多,为什么还会越来越严重?”
看着她不像是真的无动于衷,钱暻这颗心才算是微微的放下来一点儿,
“前几天他很开心,真的,但是,回去后,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甚至,因为妈的情绪不稳定,说话不顾忌,他有点儿轻生的倾向,很消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多天没过来找你。”
沉默了一会儿,满满才生涩的问道,
“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