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什么妹妹,妹妹的,不知道在哪儿长大的泥腿子,臭丫头,儿子咱们可别惦记了,不是在身边长大的,不亲。
再说都十八了,谁知道都生几个孩子了?
你还认她干啥?
你想要妹妹,你舅舅家好几个,你喜欢哪个,妈妈给你喊过来陪你还不行吗?”
钱暻,“......”
他妈好像更疯了,真的是不分场合的贬低嫌弃妹妹,没看出来小昭都气哭了吗?
钱父闭了闭眼,到底没忍住,回手就是一巴掌,眼神里透着深深的寒意,
“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
那是我的女儿,你不想要,我要,儿子女儿都是我的宝贝。\w.a!n-b?e¨n..,i,n!f¢o^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要不是你确实是真心照顾小昭,你以为我能容你这么多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当年女儿丢了,你真的伤心了吗?
郑艳秋,当年你说过什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让儿子们再重新认识认识你?”
钱母~郑艳秋,还没开始撒泼,就被这话吓的脸色一白,到底没敢出声。
钱父转头又切换轻声细语模式,
“小昭,你想说什么,跟爸爸还不能说吗?有什么事,跟爸爸说,爸爸会给你想办法,好不好?
爸爸猜一猜,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妹妹,你是不是还想见她?”
钱昭的眼睛明显的又亮了一些。
钱暻叹气,要是没有他妈,估计早都水到渠成了,弟弟这个抢救都不会有。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虽然昨天才认识,但是就那会儿离开的干脆劲儿,他也看出了满满的性子,可不是任由他妈拿捏的,更何况,人家都结婚了。
显然,钱父也想到了这一点,回头狠狠地瞪了钱母一眼,才看向大儿子,
“老大,你们昨天聊的好吗?你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吗?真的结婚了?
家在哪里?那个什么村?”
钱暻看看捂着脸的妈,又看看病床上可怜的弟弟,轻叹道,
“爸,她其实,跟我没说几句话,都是在跟小昭说话,我也不熟,她应该是喜欢小昭,陪小昭说话,给他带的水果。”
钱昭眼睛亮亮,嗯嗯,对,妹妹就喜欢他,所以只跟他说话。
“结婚应该是真的,她丈夫对她很好。
不过,要想知道她的事,应该可以问问盛从南,他更熟悉一些。”
钱母一愣,刚要指责随便给钱昭吃水果,一听盛从南这个名字,就顿住了,钱父也怔了一下,
“盛从南?你说那孩子跟他,认识?熟悉?
怎么会?他不是才调过来没多长时间吗?那孩子,那孩子怎么会认识他呢?”
盛家在省城,在京城,都不是一个小家族,家族底蕴深厚,不管是体制内,还是各行各业,盛家几乎都有着超乎想象的影响力,军政商,都有着根深蒂固的地位。
跺跺脚,京城都能震一震。
就是他,对盛家也只是耳闻,只能望其项背。
儿子能跟盛从南盘上关系,还能说是因为战友情谊,但是这个女儿,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脉?
钱暻撸了一把头发,
“具体的我不清楚,说是对他家有救命之恩,不过他对满满的评价很高,很看重,就是跟妹夫,说话也很亲近。
昨天他跟我一起过来的,还跟我开玩笑,说妹妹是他家的恩人,咱们家要是对妹妹不好,他不答应,他家里人也不答应。”
钱父瞳孔震惊,
“家,家里?这这这,跟他家里有什么关系?”
以盛家的地位,跟盛家人交好已经很难得,这居然还有家里的人情......
钱父毕竟也是个小领导,这种敏锐度还是有的,顿时就察觉到不对,这个十八年都不在身边的女儿,和他们想象的,好像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老大,你能不能问问具体怎么回事,盛家人怎么会许出这样的话来?扯上家里,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情了!”
钱暻扯扯嘴角,
“天大的人情,那也是她自己的。”
他在部队的时间长,思维和钱父这种政客是完全不同的。
他喜欢直来直去,什么事都说在明面上,对父亲这种拐弯抹角的打探试探,是不喜欢的,但是这是他爹,他不能评价什么,只能理智的说出自己的立场,
“爸,你不会认为,妹妹认回来了,她的东西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家里的东西,她的人情也成了家里的人情吧?”
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