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师父你此话当真?”沈觅玄足下步子一顿,身子微微向后一倾,眸珠子滴溜滴溜转了一圈,双手掩唇。!k\u?a`i+d+u·x?s?./n·e′t~
“自然是真。为师从未骗过你,不是吗?”
“那沈某信。”沈觅玄抚了抚心口,向着陆晚萝大步而去。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左右脸颊各一巴掌。
沈觅玄被连扇两记耳光后,整个人愣住在原地,眸光微震:“蠢货师父,你不是说……”
“笨才徒儿,你莫要咬文嚼字。”陆晚萝“大仇得报”,心情甚好,面上笑开了花,“而且……为师说的是不打骂你,又没说不扇你,不是吗?”
沈觅玄:“……”喂喂喂,到底是哪个蠢货在咬文嚼字?!
“还有,为师本体为白凤凰,并非你那什么鸡,明白?”陆晚萝翘首,用极其蔑视的目光扫了一眼沈觅玄。
“哇——”沈觅玄挺直身子,摩搓手掌,“原来蠢货师父是尊贵无比的……”
陆晚萝听到此处,十分满意地频频颔首,眸中甚至流露出几分欣慰之色。\w?e\i?q~u\b,o^o-k!.?c,o·m_
不错不错,笨才徒儿有进步,会衷心地夸赞为师矣。
“小白草鸡。”
“什么……鸡?”陆晚萝一怔,像是不敢相信所听之言般,抬手掏了掏听户,“笨才徒儿,你可否再说一遍?”
“小、白、草、鸡!”沈觅玄步履轻盈地绕着陆晚萝转了一圈,捶胸顿足,“沈某万万没想到,蠢货师父你年纪尚小就耳力不佳,还……”
“混账东西!”陆晚萝身子一抖,抬手指向沈觅玄的鼻,嘴唇微颤,“为师看你这个笨才徒儿不仅相鼠有皮,人而无仪,还嫌命寿甚长,想速速长眠矣!”
“井蛙不可语海。”
“呵呵。”陆晚萝气极反笑,“夏虫不可语冰!”
言落,扬起手,扇向沈觅玄。·我,得*书_城, ~首*发-
许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此次沈觅玄竟堪堪歪首避过。
没打着沈觅玄,陆晚萝熊熊怒火自心燃,双眸圆睁,像是要将沈觅玄千刀万剐一般。
“蠢货师父,沈某好怕怕哦。”沈觅玄将双手往身前一缩,轻抬眉头,目光游移,唇角却扬得老高,快与天齐,语气甚欠,“你……”
话语未完,一条粗壮的长虫之尾便紧紧缠住了沈觅玄的腰,将后者飞速拉至虚空之中。
“救命啊,救命啊!”沈觅玄见仅仅一瞬之间,双足便不着地,瞬间慌了神,连忙向陆晚萝大声求救起来。
“眼下知道求救了?”陆晚萝满脸漠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哼,谁让你方才嘴欠的?
眼下遭报应了吧!
看来世人言得没错,百因必有果。
不过嘛……此长虫子巨大无比,色泽鲜艳,额还有一白点,和传闻中对常汐真身的描述一模一样,难道……
陆晚萝呼吸微滞了几秒,摆出一副如临大敌之样。
像是记起了什么,陆晚萝又环顾四中,最终将目光落于长虫身后,眼神依旧空洞的李墨灼身上。
啧,真不该和笨才徒儿互怼的。
陆晚萝有些自责地拍了拍脑袋。
“陆晚萝,本护法甚是喜欢做游戏,不知你可愿与我玩个游戏?”长虫子微微昂首,口出人言。
“本护法?”陆晚萝手腕一转,一把炳色似雪,身闪寒光的长剑便凭空出现,并被她握于手中,“看来本君心中猜得没错,你果真是左护法常汐。”
长虫子转了转庞大之首,吐着猩红的杏子,发出“嘶嘶嘶”的声音,而后继续说着人言,“哦?没想到你这小小的妖王心魔居然记性甚佳,竟还记着未和你见过几面的本护法。啧啧啧,本护法好生感动啊!”
“废话少说,常汐,你快放了他。”陆晚萝握着长剑的右手骨节泛白,因她是用力而握的。
常汐未言一字,而是微微抖了抖首,下一瞬大风起兮,数不清的木枝被硬生生地折断,于空飞舞,一道黑色光芒包裹住常汐,随即炸开。
陆晚萝立即抬臂遮目。
须臾,黑色光芒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穿宽松黑袍,内搭火红似枫的劲装的女子。
其面白如搽粉,眉头微蹙,眸含狠辣,鼻梁高挺,唇红齿白。
纤纤素手随意一挥,长长的黑袍就被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