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脚都抬起来的时候,屋内传来许明棠的声音,“有事?”
宋星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没硬闯:“我刚才听挽画说你和观月公子要商议事情,我有些不放心,来问问您。.q!i`s`h′e\n/x·s..!c,o_m·”
许明棠抬眸看了一眼发丝被汗浸湿的观月,他的眼尾沿着耳垂顺着颈脖红晕一片接一片。
他们的姿势很亲密,许明棠坐在观月的腿间,契合得很紧。许明棠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他便立时有些受不住地扬起了颈脖,下唇都要被咬出血来。
透过帐幔,隐约能瞧见门外的人影,宋星还在等回应。
许明棠道:“我没事,你再去码头一趟,看看有没有海产货商,若是有,将他们的货物买一些回来。”
“是。”宋星门外应声。
脚步声远去,才有抑制不住的声音从观月唇边溢出,见许明棠在看他,抿着唇去捂许明棠的眼睛:“别看……”
“好些了吗?”
好些了吗?
没有……没有好……
想要更多……赫连观月只觉得如同万蚁噬心,他的手臂圈在许明棠的颈脖上,把自己献上去。·辛¨顽· ′ ·鰰_占? ·冕*费^粤_读.
当身体许明棠的手掌碰着,被许明棠的唇瓣贴着,才觉得舒服。
还有下面……
“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许明棠问,她见过持久的男人,但观月这个时间显然不属于正常范畴。
春/药的作用?
观月埋首在她颈窝之中:“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别顶了。”许明棠拍拍观月的后腰,她……才过,想缓一下。
谁知这一拍,如同碰到观月身上什么机关一般,观月猛地闷哼一声,手臂揽紧了身上许明棠,腰腹不受控制地抖了几下。
许明棠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也激得失了力,要起身的动作一软,又坐了回去。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两人同时发出喘息,头皮发麻。
“你……”许明棠才开了口,抬眸看见观月一双含情眼绯红,氤氲在眼眸中湿气坠在翘起的眼尾,仿若桃花沾雨,稠丽娇艳。
许明棠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曾经,她到了一定的位置时,才知道一些东西的玩法也叫人琢磨出各种花样,此前有人邀请过许明棠进圈,但许明棠从不碰那些东西。
那人曾说:“许总难道不觉得,驯服一只忠于自己的宠物很有趣吗?”
她还记得她冷淡地回复:“不觉得。”
但在这一刻,她的牙有点痒,面前这脆弱的颈脖,白皙的肌肤,还有这因为刺激过了头而茫然
失神的脸。
想要……
留着痕迹……
从他的颈脖、胸膛、腰腹……都留下咬痕,叫他在自己的掌控中露出更多表情……
“唔。”观月急喘几声。
许明棠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下手重了一些,观月的锁骨处被她按出了一道红痕……
“抱歉。”她很讲礼貌的收回手。
下一刻,却感受到身体里的异样。
她再度去看观月,却见观月闭眼偏头,面上的潮红分不清是羞赧还是情/欲,轮廓清晰的下颌骨上有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珠的液体滴落……
液体落在锁骨上,顺着红痕蜿蜒向下,消失在紧贴着的肌肤之中……
许明棠不是一个重欲之人,可是,观月……实在有些不太一样。
他会把下巴搁在许明棠的肩头,带着些泣音地说:“不要了……”
可下面却比嘴硬。
真要停下来,他又用茫然不解地目光去看许明棠……
一切主动权都在许明棠手中,某些部分的主导权似乎又在观月手中,两人亲密交缠许久……
但许明棠毕竟是个有计划的人,她不会任由欲/望控制自己,而且她在观月这停留得太久了,后续的工作安排都会受到影响,于是在最后一次之后,她果断把观月按回床上,“今天应当已经够了,我去叫水。”
那一下按得有些重,许明棠的手掌贴在观月的胸膛,腰腹间锦被堆叠处隐隐又见隆起。
观月缓缓拉着锦被坐起身,双腿轻微交叠,没让许明棠看出什么异样,观月的墨色长发披散在肩上,他声音有些沙哑道:“是观月耽误明棠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