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你这话,说得好没意思,家里那么多事,竟然会让你无聊跑出来?还是说,你是在嫌弃孤?”
???石悦澄莫名其妙地看着胤礽一开一合的嘴巴:“殿下,你在说什么?”石悦澄也有些生气了,不是胤礽先冷落她在先的吗?“殿下,不是你说,让我没事不要在你面前碍眼吗?”石悦澄幽幽地看着胤礽的眼睛:“你还说了,管臣妾去哪,只要不在你面前就行了。这是成亲的那天晚上,你亲口跟臣妾说的。”听到这话,胤礽就说道:“那又如何?孤是让你不要出现在孤的面前,也没叫你天天往四弟的府邸跑啊。你知不知道,外人都在说孤什么?说孤头顶青青草原!”叶沁颜下意识地往胤礽的头顶看去,没有青青草原,只有一顶防寒的黑色圆帽帽子中间,倒是有一颗绿色宝石。叶沁颜莫名想笑,但是这个情况下,不能笑。“殿下,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让人家看了笑话。”石悦澄又羞又怒地跺了跺脚:“殿下,你不喜欢我就算了,怎么能平白污蔑臣妾的名声?你这样让臣妾以后如何做人?殿下若是实在不喜欢臣妾,臣妾现在就去陛下跟前,请求陛下,让我们两和离。”石悦澄和胤礽并没有多少感情,她也是有自己的脾气和傲气的,平白被人污蔑,就要拉着胤礽去皇宫,找康熙评理。一阵冷风袭来,胤礽冷得打了个颤,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然后就看到石悦澄气势汹汹地往外面走去。胤礽打了个机灵,连忙跟了上去:“你发什么疯马?还嫌不够丢人吗?还把这事闹到皇阿玛跟前去?”石悦澄倏地停下脚步,胤礽没刹住脚,猛地撞了上去:“哎哟,孤的鼻子。”石悦澄在松江府的书院呆了三年,每日跟着锻炼身体,虽说身手一般般,但是身体却是强健了不少。胤礽虽然说经常锻炼,但是毕竟已经养尊处优惯了,这突然撞上石悦澄,鼻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一股钻心的疼痛自鼻子间传来,胤礽痛得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抱怨道:“你没事干嘛停下来?”石悦澄转身看向鼻子已经红彤彤的胤礽,蹙着眉:“殿下,丢人的不是臣妾,臣妾在书院上学,和四福晋有着半师之谊,此外,臣妾和四福晋还有生意上的往来。此事,皇阿玛也是知道的。殿下却是不知道听了谁的胡言乱语,跑来这里胡说八道,胡搅蛮缠,你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在羞辱臣妾吗?殿下,如此看不起臣妾,还羞辱臣妾,我们这夫妻如何还能做得下去?倒不如索性趁今天去找皇阿玛,和离了也好,省得殿下看臣妾不顺眼。”胤礽彻底清醒过来了。这件事要是闹到康熙面前,他肯定会挨骂的。他现在既比不上在外征战拿军功的胤褆,更比不上管理着一整个船厂的胤禛。现在的他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虽然依旧是太子,但是底下已经开始有别的声音了。他不能再让康熙对自己产生任何不满的情绪了。想到这里,胤礽就知道,自己只能服软了。“好了,孤知道错了,这事先回家再说。”胤礽不想这件事闹得太过厉害,更不想康熙知道,于是破天荒拉了石悦澄:“我们先回家。”猝不及防被拉住手,石悦澄愣住了。以至于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四爷的府邸时,石悦澄才反应过来。脸上不由出现一抹桃红,耳根也跟着烧红:“殿下,这是在外面,我们这样手拉手,于礼不合。”“怎么于礼不合了?我们是夫妻,牵着手,别人会说什么?”胤礽知道刚刚走了一步差棋,现在就是挽救的时候。如果他和太子妃表现得很亲密,康熙就不会怀疑自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胤礽看了一眼杏眼桃腮的女人,端庄大气的女人,此刻竟然有那么一丝羞涩,胤礽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好像,他这个太子妃,长得还可以。“太子妃姐姐她不会有事吧?”年雅芳拉了拉叶沁颜的衣袖,担忧地问道。叶沁颜看向她:“你在担忧她?”“她也是我们书院的学生,要是太子敢欺负她,我就去找皇阿玛,让皇阿玛来主持公道。”福珠眼中闪过厉芒,她早就把石悦澄划归为自己人,当然不愿意石悦澄被人欺负。叶沁颜望着大门的方向,说道:“太子妃不会被欺负的。”至少,石悦澄有野心,有野心的人,都不会轻易被人欺负的。况且,石悦澄的家族也不是吃素的,太子若真的跟石悦澄闹翻了,吃亏的绝不会是石悦澄,而是太子。要是石悦澄真的不管不顾和太子和离,康熙首先第一个不答应,而闹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胤礽,肯定会被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