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治疗,但又不肯去其他地方看,拖着门板堵在了医馆门口。病人痛苦的呻吟混着女人的哭声飘在暮色里。
郑大夫站在门槛内,脸上是一种铜柱从未见过的疲惫,板正的身子这会也佝偻了起来。
“师父……”铜柱声音发颤,他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郑大夫摇摇头:“收拾东西吧,今日不会有人来看病了。”
铜柱默默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笔,耳边还回荡着门外那家人不依不饶的声音。
“可是师父,那人会不会死。”铜柱紧张的问,他知道学医难免会遇到治不好的病,但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生死有命。”郑大夫的话非常的无情与冷漠。
铜柱踏着暮色回家时,医馆门前那家人还在闹。病人的呻吟声已经弱了下去,时有时无。那包着藏蓝头巾的媳妇哭累了,靠在门柱上发呆,眼睛肿得像桃子。铜柱低着头快步走过,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家里的热闹与医馆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厨房飘出炸丸子的香味。铜柱知道这会家人肯定都在后院,他直接到了后院门那敲门。
小妮给他打开门后,铜柱站在后院子里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腐臭味从记忆里赶出去。院子里有着炸肉丸的香味,还有各种清新或者浓郁的花草香。
“铜柱回来了?”苏合香从厨房探出头:“快来尝尝今天刚做了藕丸。”
铜柱进了厨房,此时厨房里只有娘一个人,小妮拿了两个肉丸跑回房间里,估计又去看平板了。
他拈起一颗丸子,机械地嚼着,食不知味。。
“怎么了?”苏合香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异常:“医馆出事了?”
铜柱把今天的事一股脑倒了出来:“娘,其实郑大夫的医术真的很好,断了的骨头他都是摸一下就能知道断在了哪里,只不过那人是创伤后感染了,和郑大夫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