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m”,右侧是“叶欢,12岁,40.8cm”——那是他们在孤儿院最后一次量体时的数据,第二天,洛乐被星沉集团接走,而他躲在衣柜里,用偷来的裁缝课作业纸,画了整整一夜的小太阳。
窗外传来首升机的轰鸣,是洛乐的专属座驾在楼顶降落。叶欢望着她踩着高跟鞋走向衣帽间门口,西装后摆的开衩处露出一小截腿环,那是他上个月悄悄加装的防狼装置,内置的压力传感器正随着她的步伐规律震动。
“晚上八点,”洛乐忽然回头,指尖转动着他的小熊卷尺,“把收购案的财务数据做成我能塞进西装内袋的尺寸。”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胸前的围裙口袋,那里露出半截红色钢笔——正是她父亲当年送给孤儿院孩子们的礼物,“还有,别让你的哈佛毕业证复印件,再夹在我的谈判文件里。”
门“咔嗒”关上的瞬间,叶欢听见量体本里滑落一张纸。弯腰捡起时,发现是洛乐用钢笔在“右肩43.5cm”旁边画的小太阳,阳光正好笼罩着旁边他写的“小月亮守护”西个字。缝纫机重新开始转动,他望着裁好的肩衬上那道精准的弧线,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洛乐把自己的西装肩线改小,说这样“小月亮哥哥穿我的衣服,就像我在抱着你”。
温控系统再次发出轻响,24℃的暖光里,叶欢将小熊卷尺别回腰间。镜中映出他胸前的围裙,“LL”刺绣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是洛乐英文名的缩写,也是他藏在每个细节里的,从未说出口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