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像盛着整个雨夜的星光,“怎么才能让我的小月亮,永远不会被创可贴的角戳疼。”
雨声忽然静了。洛乐看着他围裙口袋里露出的半截便签,上面画着小太阳和圆弧形的创可贴,右下角标着“24℃”——是她父亲忌日的气温,也是他在会议室永远设好的温度。创可贴的边缘弧度,此刻正沿着她的指纹生长,像某种无声的契约,将两个在数据与回忆里沉浮的灵魂,用最柔软的方式,紧紧黏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