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中午下班,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姚漫漫坐在地上破口大骂的场景再次上演。,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林鹤连,你竟然趁着我在医院昏迷的时候偷我镯子!”
“现在竟然还不承认,我明明看见我栓镯子的绳在你的病床上,你说你没拿,那怎么就不见了。”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我就报警,说你偷东西。”
林鹤连看着面前这疯女人,觉得自己之前肯定是眼瞎了,怎么会放着盛今禾不要,要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
还把自己给整成了二婚,现在他妈想给他再找个对象,不是寡妇就是二婚,他恨不得掐死她,但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咬着后槽牙硬生生忍住了。
“我说没拿就没拿,无缘无故我拿你镯子干嘛,它是金的吗?”
林鹤连咬牙切齿试图讲道理。
“当然不是金的,是木头的,是我的宝贝,你赶紧还我!”
姚漫漫怀疑是不是林鹤连也知道了镯子的秘密,所以提前一步趁着自己没醒偷走,难道现在己经绑定了空间?
那怎么行呢?绝对不行,那是她的东西。
“不是金的?是木头的?”
“那不是今禾的东西吗?今禾的镯子?”
林鹤连眉头皱得厉害质问道。.看,书,屋· ~无!错!内^容′
“什,什么今禾的,那是我的!”
“你的?你的镯子你戴在手上了?戴在手上怎么会有绳子,还有什么绳子,我没见过。”
林鹤连说的是实话,姚漫漫这无厘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明白。
这女人上次为了离婚就大闹了一场,让他们家在家属院本来就没脸,更是丢了个彻底,他嫂子首接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现在竟然又为了什么镯子再闹,怎么,非得让他们林家家破人亡是不是?
“你再无理取闹,我也要报警了,告你流氓罪,天天来找我!”
林鹤连觉得姚漫漫这种女人,就得以牙还牙。
果然姚漫漫气得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个林鹤连,你告我什么罪?你一个连孩子都不能生的男人,还想告我流氓罪,你也不……啊,你个疯婆子,你竟然敢打我!”
“我和你拼了!”
姚漫漫被突如其来的一棒子打的嗷嗷叫。
“你个破鞋,二手货,你敢咒我儿子,不能生也是你不能生,今天又来我家干嘛?我今天非打得你再也不敢来为止。”
吴芳兰上次就后悔了,没能打姚漫漫一顿让她憋出内伤了,所以就准备了棍子,想着只要她下次敢来,一定要打死她。`s,w¨k~x¨s_w/.,c~o^m¨
这不,她出去刚回来就见到姚漫漫敢说他儿子不能生,他儿子男的当然不能生了,这不就恶毒的诅咒吗?
于是回家拿出来棍子就打了上去。
第一棍子得了优势,现在姚漫漫就只能抱头乱窜。
“你们,你们快给我报警啊,我要被打死了!”
“你们这群人这没良心,盛今禾落个水你们恨不得都跳下去救,我现在挨打,你们竟然都不阻止。”
“你们不帮我,你们会遭报应的,等我以后有钱了,你们看我怎么……啊!你住手!”
周围邻居默默地又往后退了退,他们就是吃瓜,不打算掺和事儿。
吴芳兰从姚漫漫开口的时候就停下休息了,打人也很累。
听到钱字,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私房钱不见了,还不敢在家里光明正大的找,就想是不是这个人给自己偷走了,虽然不太可能,因为她藏得地方实在是很隐蔽。
但又隐隐觉得就是姚漫漫,所以棍子再次扬了起来。
“姚漫漫你个毒妇,你和我儿子离婚就算了,临离开我们家之前是不是偷我们家钱了?”
“是不是?你敢不承认,你看我不打死你!”
“打死你!”
吴芳兰越想越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狠。
一旁的林鹤连在每次姚漫漫提到盛今禾的时候,都会想到她,所以这会儿刚回神,赶紧去制止他妈。
他不能有个杀人犯的妈。
“妈,再打就真打死了,你要坐牢的,快停下,出出气就行了。”
林鹤连这时才发现,发怒中的女人力气有多大,他自己都差点被带倒,好在坐牢两个字好使,他妈自己就停了下来。
“那,那不行,我,我可不能坐牢!”
吴芳兰累得气喘吁吁磕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