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关......”
“贱奴窑?”皇帝拧眉问道,“越扯越离谱了!如鸢,你昨日不是在贱奴窑遇见的知念,说说你看到了什么?朕要听实话!”付如鸢上前一步:“皇上,回皇上,昨日如鸢只看到知念从贱奴窑里跑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龟奴,情况紧急,臣女只得先把她救出来……”她顿了顿:“但是,昨日一到郡主府,郡主第一句话便是质问知念,说她能从贱奴窑全身而退本事不小。”“没有!我根本没做过!”玲珑拼命摇头,“皇上,我一心追查玉佩下落,绝无害人之意!”皇帝半阖的眸中掠过寒芒,袖中佛珠被攥得咯咯作响:“好,好得很!朕原以为就是桩闺阁小事,倒成了这等官司!越审越荒唐,越听越心寒!”他突然重重拍案,震得案上茶盏倾倒,褐色茶渍在明黄龙纹上晕染开来。玲珑“噗通”跪倒:“求皇上明察!贱奴窑那种腌臜地方,玲珑连听都没听过,怎会……”她声音发颤,偷偷瞥向皇后,见对方微微颔首,又强撑起底气,“定是有人故意栽赃,想毁我名声!”皇后适时上前:“皇上,玲珑向来规矩守礼,怎会与贱奴窑牵扯?将军夫人仅凭几句空口白话,就要给郡主定罪……”她掩袖轻叹,“这传出去,岂不让皇家蒙羞?”她昨日就已经确认过了。该杀的人昨日都已经陈尸贱奴窑后院,跑了的人也早就不在南洲城了。-r¢w/z+w¢w\.*n,e·t_就算是沈知念舌头翻出花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的。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侍卫立刻将瘫软的人拖了下去。“皇上,不过是市井刁民信口雌黄,”皇后强笑着上前,“玲珑也是一时也是寻玉心切,如今将军夫人的清白已证,这桩事不如就此……”皇帝冷睨她一眼,目光如刀削过玲珑煞白的脸,“玲珑,你且说说,当真是误会吗?”玲珑膝盖一软,重重跪了下去:“是,都是误会!玲珑一时心急,错怪了县主和她的丫鬟……”“误会?”沈知念突然轻笑出声,“那敢问郡主,为何要将我诱至贱奴窑?又为何安排贱奴窑的人意图伤我性命?”皇后捏紧手中的鎏金护甲,强作镇定道:“明慧县主,你莫要欺人太甚!方才还揪着丫鬟被打的事不放,如今又扯到贱奴窑去,到底想做什么?”一直沉默的裴淮年突然上前一步,声音闷沉沉。“皇后娘娘,昨日臣的夫人因郡主抓走丫鬟,又被哄骗说人被卖去了贱奴窑……”他顿了顿,目光如刀划向玲珑,“如果不是郡主听信窃贼的谎言,她又如何能身陷险境?!竟连一句缘由也问不得吗?”皇后见裴淮年开口,扬起下巴长舒了一口气:“裴将军自然能问,明慧县主也能问。只是皇上日理万机,不是桩桩件件都能断的!再说那贱奴窑是什么地方,出了事怎能怪到玲珑头上?”一阵穿堂风卷过庭院,将沈知念鬓边的碎发吹得凌乱,露出的眼角凝着霜雪般的寒意。她抬手抚开发丝,指尖在日光下泛着冷白,声线却稳得像冰。“皇后娘娘说得是,贱奴窑是腌臜地方。可若不是郡主令人假传消息,说春喜被卖去了那里,我又怎会踏入那种地方?若不是郡主买通老鸨将我困在窑中,我又怎会身陷囹圄?”她华新路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玲珑身上。玲珑咬着唇瓣后退半步,声音发颤:“我没有,我没有,我、我只是因为窃贼攀咬,所以抓了丫鬟教训而已,你去贱奴窑、与、与我无关......”“贱奴窑?”皇帝拧眉问道,“越扯越离谱了!如鸢,你昨日不是在贱奴窑遇见的知念,说说你看到了什么?朕要听实话!”付如鸢上前一步:“皇上,回皇上,昨日如鸢只看到知念从贱奴窑里跑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龟奴,情况紧急,臣女只得先把她救出来……”她顿了顿:“但是,昨日一到郡主府,郡主第一句话便是质问知念,说她能从贱奴窑全身而退本事不小。”“没有!我根本没做过!”玲珑拼命摇头,“皇上,我一心追查玉佩下落,绝无害人之意!”皇帝半阖的眸中掠过寒芒,袖中佛珠被攥得咯咯作响:“好,好得很!朕原以为就是桩闺阁小事,倒成了这等官司!越审越荒唐,越听越心寒!”他突然重重拍案,震得案上茶盏倾倒,褐色茶渍在明黄龙纹上晕染开来。玲珑“噗通”跪倒:“求皇上明察!贱奴窑那种腌臜地方,玲珑连听都没听过,怎会……”她声音发颤,偷偷瞥向皇后,见对方微微颔首,又强撑起底气,“定是有人故意栽赃,想毁我名声!”皇后适时上前:“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