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桑苗彻底赶出王府,让她再也无法回来。”年妈妈道。
柳侧妃冷冷地瞪着年妈妈:“你是让我忘恩负义吗?”
年妈妈吓得跪下:“主子,奴婢也是为您和二爷着想啊。”
“真为我们母子着想,就不会提这样的馊主意。”柳侧妃冷笑:“凌远与思奕虽然脾气大有不同,却都是一样是痴情种,他早就对桑苗动了情,如果本妃听了你的,对桑苗暗中下手,一旦事情败露,就会伤了我与凌远的母子情份,到时候也会和王妃一样,被儿子惩处,哼,本妃才不会干那么蠢的事情。”
“可以前您不也……”
“住口,那时本妃还不知她是何人,以为她仅仅只是个普通的低贱丫头,如今既知她的身世,又岂可置故人于不顾?说句诛心的话,如若她父母在世,家中没遭横祸,本妃便是三媒六聘,凌远也未必能入得了她父母的眼,当年她姐姐可是名门京城,多少王孙贵族挤破了脑袋想为顾家女婿而不得。”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顾家已经大厦倾覆,荣光不再,而她也沦落为府里的奴才,以她现在的身份,自是配不上咱们二爷,二爷可是您的命根子,是难得的将才,若栽在这一个小丫头手里,实在不值,主子,您要三思啊。”
柳侧妃顿顿地坐着,半晌没有说话。
年妈妈见她有所动,又道:“主子您不是大房的那位,您聪明睿智,只要行事时小心些,而且,尽量把自己摘干净,做得滴水不漏,相信二爷也不会擦觉出来,何况,现在就有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