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前几日挨了板子,好在不是很重,恢复得也快。
黄莺收了绣棚子:“自个绣着好玩呢,爷的画画好啦?”
一副防御的样子,根本没打算跟她多聊。
青竹微抬起下巴,鼻间冷哼一声:“爷的事,不是你一个二等丫头可以过问的。”
被无端抢白的黄莺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做绣活,青竹就象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没劲得很,只好悻悻地走了。
屋里,顾桑苗正在跟齐思奕禀报白天的案情:“……我觉得穆清远有很大的问题,李虎子不可能说假话。”
“可只有李虎子一个的证言,根本不足以定他的罪,就算他不装疯,也可以反咬李虎子是诬指。”齐思奕道。
“所以,我想再去穆家探查探查。”顾桑苗道。
“你不去逛夜市了吗?”齐思奕道。
“要去,当然要去。”顾桑苗大声道。
“肚子可还饿?”
顾桑苗老实地点头,睃了眼书桌,上面果然有一幅画。
齐思奕过去将画卷起,顾桑苗踮着脚偷看,他竟然身子一侧,没让她得逞。
“有什么了不起嘛,还不让看。”
小声的嘀咕正好让他听见。
齐思奕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将画束好,“去厨房弄点吃的吧,换身新衣,等你弄好时辰也差不多了。”
竟然是去厨房弄吃的?平素不都是他为她准备么?火锅呢?
也是,王妃发彪了,说他不能吃火锅,不许再在书房里吃火锅了。
顾桑苗不得不承认,还是感觉很失落的,就象只不再被主人宠爱的小狗狗一样,很失落,还有一点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