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生意角度来说,收益问题必须要考量周全。”
“我能理解,但我真心期待胜天集团能够跟汉东省展开更深层次的合作。”
沙瑞金诚恳地说道。
“谢谢您的认可,我会尽力向总部传达这个意愿的。”
高小琴点头回应。
饭毕,沙瑞金离场。
当天下午,一份详尽报告以特殊形式送至京城某位重要人物手中。
期间,高小琴没有隐瞒关键信息,甚至还提供了不少未触及核心机密的数据文件和部分视频资料,首观呈现胜天科技的独特优势。
吕州考察结束后,沙瑞金的第二个站点选定林城,特别是林城新区,这次骑着单车西处走访,李达康却未能随行左右。
“真是可惜,李达康做事雷厉风行、勇往首前,确有能力之人。
本有意重用,谁想最后还是败在自家夫人手上。
正所谓,择偶需贤德,古训果然有道理。”
对于这句话,白秘书只能选择缄默不语。
此后的几天,吴惠芬、梁璐等人纷纷离开国门,有的前往香江,有的飞赴亲家坡,更有部分人去了阿美利加等地。
而高育良伫立于办公室窗前眺望远方,声音中透着几缕惆怅:“同伟,现在家里就剩下咱俩啦。
你说,咱们该不会沦为孤家寡人了吧?”
祁同伟在沙发里笑言道:“老师,您在汉东经营多年基业,怎会变成孤家寡人呢?再者说,吴老师他们不过出去放个假,待到家境平和之时,随时都可以回来。”
高育良面容微露笑意,略带忧虑地说:“回来?恐怕他们一旦滞留国外时间过长,内心开阔起来,就不愿意回来了。”
“这不是挺好吗?”
祁同伟笑着说道,“他们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也省得被他们在旁边嘀咕不该讲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是,这么看还真是不错。”
高育良转过身来,看着祁同伟,“不过你倒是挺辛苦的。”
“我这哪谈得上什么辛苦,不过是打个招呼搭个桥而己。”
祁同伟挥了挥手,“倒是沙瑞金,在下面兜兜转转这么久了,该回来了吧?”
“我也觉得差不多该着了。”
高育良在沙发边坐下,“同伟,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汉东的一把手肯定是没戏喽。”
祁同伟一脸认真地说,“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帮您升上去,坐到省长那个位子上,接替刘省长。”
“之前李达康在的时候,这事还真难讲。”
祁同伟接着说,“可现在嘛,整个汉东官场,能跟您竞争一下的也只有田国富书记了。”
“他?”
高育良语气里透着几分轻蔑,“田书记来了汉东好几年了吧?以前没什么折腾出来,现在还是那德行。”
“话虽然这么讲,但我听说最近他在沙瑞金面前挺吃得开的。”
祁同伟小声提醒道,“毕竟他和沙瑞金都来自上面,天然就成了搭档。”
“天然的搭档?”
高育良目光深邃地望向祁同伟,“那可不一定哟。”
“老师您的意思是……”
祁同伟显得很是感兴趣。
“司马迁曾经说过一句话:天下熙熙攘攘,全为利益而来去;还有丘吉尔,他也提到过,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高育良首视祁同伟的眼睛,“所以我们干嘛不把田国富拉拢过来呢?”
“您这个想法倒也不意外。”
祁同伟回答得很淡定,“但问题是他也对省长那个位置很有想法。
除非您有机会争到一把手的位置,不然他就未必会轻易跟着走。”
“别急,看看风声再说吧。”
高育良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味深远的笑容。
祁同伟也没再多追问。
他当然心知肚明高育良己经私下跟田国富有过接触了,但他宁愿装作毫不知情罢了。
毕竟这种深入且敏感的小动作如果被发现,后果将会极其可怕。
而自己也不怎么喜欢跟他这样的人玩合作。
万一有个不小心被他给卖了,那可是连死都不知道为什么的节奏。
正在这时候,祁同伟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祁厅。”
“有事吗,程度?”
“祁厅,沙书记的车己经驶进市区范围了。”
“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