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从犯变共犯,张海侠的脸色更黑了。¢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十西可不怕他的冷脸,她甚至觉得张海侠带给她的感觉比张海楼还要亲切,这是源自血脉最初决定的影响。
张海楼在前面驾驶快艇,十西坐在张海侠旁边戳了戳他紧绷着的肌肉。
“别怕,我们就是出去玩一趟,又不是不回去了!”
“呵,那还不如不回去。”
一想到张海克还有其他人的碎碎念,张海侠一个头三个大。
“你把张海楼拐出来也就算了,你拉我出来干嘛?怎么,让我给你俩铺床、叠被子?”
能玩到一起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相似,比如张海楼一向毒舌,张海侠被惹毛了之后也很毒舌。
“我这不是怕张海克找你麻烦嘛!”
“你要是不跑,咱们三个都没有麻烦!”
“……跑都跑了,还能怎么办?”
那么多人都看到张海侠“跟着她上船”,就算张海侠现在跳船游回去,张海克也不会相信他了。
在快艇的柴油消耗完之前,张海楼选择了在东南亚一带上岸,并且转手就把快艇卖了出去,换成活动资金。?y^o?u!s,h/u/l\o^u`./c~o\m/
张海侠的脑海里自动搜出快艇的购买价,减去售价之后中间的差值令他心痛到无法呼吸,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骂张海楼不仅是个恋爱脑还是个败家子!
三个人的样貌在这地方都挺打眼,没两天就招来了当地某个小帮派的眼线。
虽然张海侠的身手在张家排不上前列,但收拾一群小喽啰还是没问题的。
装成小白兔的十西拉着张海楼一起假装被迷药迷晕后被人带走,只留下站在原地的张海侠对这两个不顾旁人死活的家伙表示——“尊重、祝福、锁死”!
东南亚一带有很多不与外界往来的村子,这些村子里大多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比如抓走十西和张海楼的这个大眼睛村子,所有人都在身上纹满了眼睛的图腾,乍一看还以为是眼珠子成精了。
虽然听不懂村民在说什么,但是看着来来往往不停搬运的动作,也能猜出他们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盛大仪式做准备。
所有被当做祭品的人、物都被放在一起,十西和张海楼因为是最后一批祭品,所以被放在了草棚子最外围的地方。
十西吸着鼻子闻了闻空气里各种繁杂的味道,从绳子里钻出来的手接住了一片被风卷起来后落到她面前泥地上的草叶。£?微2趣:小[?说#_? $免.费(\{阅±[读′°
“要下雨了,虫子们——要回家了。”
被抓来的其他人本来就怕得不行,听到十西这么说,有些人害怕得哭出声,还有些人对着十西破口大骂,仿佛这样就能骂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死亡和恐惧。
缩骨后的张海楼轻易挣脱了绳索,身体微微挡在十西面前。
“有东西在靠近。”
悉悉索索的,像是许多微小的动物在爬行,最后把整个村子围了起来。
十西将头靠在张海楼肩上,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说出了类似安慰的话语。
“别怕,它们进不来!”
说完这话,十西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的瞬间和不远处一个脸上都画着大眼珠子的男人对视上,随后还是对方先移开视线。
来来往往的村民也有人发现有两个活人祭品挣脱了绳索,但是没有一个人管,因为他们不觉得这些祭品能跑出去,大不了提前献祭。
“联系黑眼镜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我们找到他的同款了!”
她的听力和嗅觉确实大不如前,但是对于一些特殊的味道,她还是能辨别出来的,这些人身上的味道和黑眼镜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尤其是眼睛瞳孔,都是一样的灰色。
重病的人身上总会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死人味,黑眼镜身上的死人味虽然被什么东西压制、掩盖住了,但是对方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死人味差点没把十西送走。
以其他祭品的哀嚎为背景,密密麻麻的雨声为伴奏,张海楼一手抱着十西坐在垫了一层草垫的泥地上,另一只手拨通电话,联系了黑眼镜。
当村民们穿着用金色琥珀点缀的服饰齐聚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时,张海楼收紧了抱着十西的那只手,十西差点没被他给勒死。
考虑到这是唯一一个自己觉得有一丁点愧疚的人,十西忍了又忍,才没有一巴掌把人扇飞出去。
“没关系,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