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刘玥,想要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甚至想掌控她的一切。?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从所有人眼里的棋子变成执棋者——无邪轻笑出声,希望她满意现在的自己,不然那也没办法了,他们俩早就绑定在一起了。
听到无邪的笑声,王猛陡然打了个激灵,总觉得老板和老板娘之间要出事。
杭州,无二白把人藏得严严实实的,好在自从回来之后刘玥就没有再出现过失控的现象,只是对谁都不爱搭理。
有的时候就算无二白站在她面前,她都要过很久才能反应过来眼前多了个人。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无邪也即将回来,到时候很难瞒得住。
“二爷?”
“去联系张家人。”
躲在无二白这里的日子太过安逸,刘玥甚至生出了一种“就这样过下去”的想法。
她这辈子都在找的人是个自欺欺人的骗子,她不想把自己的结局也过成一个笑话。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开始就能开始,想结束就能结束。
刘玥是万万没想到,无二白会把张家人放进来,那她特意从京市跑来杭州的意义是什么?
房间里没有开灯,张海楼这人似乎总是喜欢待在黑暗中、角落里,然后趁人不备突然冲出来,咬住猎物的脖子不松口。?k!a^n+s!h`u~d·i/.·c¢o?m′
本来是想跟他好好说,结果一进门就被咬住脖子、反手被绑后压在门板后,刘玥轻“嘶”一声,艰难地转动着脖子。
“张海楼!你属狗的吗?打疫苗了吗?”
张海楼的嘴角还带着她的血,舌尖卷起冒出来的血珠子当作美味品尝,甚至还邀请她一起品尝。
“我想明白了,看着夫人我会痛苦,不看着夫人我也会痛苦,或许等夫人死了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怎么?你要杀了我吗?”
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模样,张海楼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低声道。
“夫人,张家人也是有心的。”
“……伤心了又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恨过夫人、怨过夫人,但还是喜欢夫人。
只要夫人不对张家、不对族长不利,那我就还是爱夫人的!
如果夫人做错事,那我就杀了夫人把夫人永远留在身边!”
门板算不上单薄,但要承载两个人的重量还是会发出一点响动,刘玥只能尽力把张海楼往后推。/x~t,i¨a~n\l*a`i/.`c/o,m·
“夫人会怕我吗?没关系,就算夫人怕我,我也还是喜欢夫人!”
一点一点的啄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反抗被张海楼用不间断的吻和不间断的告白一点一点地碾平,然后仔细地品尝属于他的、微甜微酸微涩的苦果。
风雨不断、花叶飘摇,无二白站在雨里为一株绿苗撑着伞,首到贰京带着另一把伞过来,他这才将手里的伞留给绿苗,然后离开。
“二叔放你进来是让你睡我床的?”
重新长出来的长发手感比之前好得多,像流动的丝绸从张海楼手上滑过,流淌在床上。
被来回揉捻的心绪反应在了其他地方,刘玥习惯性地偏头,依旧轻柔的吻落在了嘴角。
张海楼一般是口水话多于动作,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沉默地办事。
一点冰凉落到脸上,她本以为是汗水,睁眼却看到了被打湿的睫毛就停在她眼前,一滴、又一滴。
蝴蝶,也会落泪。
“张海楼,你哭了——”
她很喜欢观察别人的眼睛,这辈子她最爱的眼睛是张启灵的那双眼睛,最恨的是自己和那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狐狸眼。
张海楼生了一双多情、含情的丹凤眼,看人时深情,她却很少会近距离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因为她知道只要她转头他就在。
“夫人,要不要和我合葬?
要是我先死,就给夫人留一根指骨做成骨哨陪着夫人。要是夫人先走,我能不能拿夫人一部分骨灰?”
“……张家的合葬棺,长什么样?”
发丘指在皮肤上游走,细致地为她讲解张家人的合葬棺。从材质到尺寸,从深浅大小到色彩装饰,一点一点,仔细讲解,任何细节也不放过。
对刘玥的经历感到好奇的人有很多,但是敢冲到她面前来问的只有一个。
无邪跑到无二白的居所来找人的时候,刘玥正拿着水壶在那儿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