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是九门和你交给我的关于齐羽失踪前的行动轨迹,这一份是我从别的渠道弄到的,两份资料里有不少差异。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我知道你们张家在各地都有暗线,我需要他们去这些存疑的地点找出当年事件的相关人员,调查清楚齐羽的真实行动轨迹。”
上半身被绷带缠绕着的张海克接过了刘玥递过来的两份资料,粗略翻了翻。
“你确定第二份资料不是糊弄人的?”
这不是有所差异,这差异大了去了,甚至张海克怀疑这两份资料描述的都不是同一个人的行动轨迹。
“就是因为差异太大,所以我才需要用到你们张家的暗线。”
“……咱们不打这一架我也能帮你查。”
撕破脸皮之后,张海克也露出了他不服管教的桀骜本性,就差没把“你丫的是不是有病”给贴在脑门上了。
“有机会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为什么要做一个依附别人的花瓶?”
张海克看着毫不避讳自己野心的刘玥,突然笑出了声。
“如果先遇到你的不是族长,说不定会有更多人想在你这儿争个名分!”
“你觉得现在还不够多、不够乱?”
张家人了解张家人,她不信张海克不知道那些年张海楼是用什么养着张海侠的身体,也不信这人会不知道同心蛊究竟有多少作用。1\3·1?t`x~t?.^c+o!m¢
两双相似又不相同的眼睛互相对视,随后又各自移开。
“我需要你尽快查清楚这些资料的真假告诉我答案,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老是在说时间不多了,到底是什么时间不多了?”
刘玥看着张海克渗出血的伤口,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伤口上,疼得他一个后仰,脑袋磕在了墙壁上。
“咚!”
“嘶——你也有病啊?”
“对啊,有病,快死了。所以如果你不想背上一个杀害族长夫人的罪名,就快点去干活。”
张海克抬手想摸自己的脑袋,结果又扯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要是接受张家人的血和纹身,得到长生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况且他给她准备的还是张家除了族长以外浓度最高的麒麟血,这是多少人求破脑袋都求不来的好处,可偏偏她不愿意。
“张海克,我再警告你一次,我不想长生,所以不要做多余的事。我能杀本家人,也能杀了你们外家人,懂?”
“懂懂懂!”
刘玥斜睨了一眼还在那儿摸脑壳的张海克,温柔的语气说着让张海克想死的话。!q\d?h~b_s¢.!c?o,m\
“我要是死了,就随机从你们张家拉两个人陪我一起死,然后留下线索告诉你们族长,是你害死了我。”
“不是,你真的有病吧!”
在张海克不满的叫骂声中,刘玥悠然自得地走出病房,带着解语辰和黑眼镜回到她自己的地盘。
这么一耽搁,转眼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很多人、很多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黑眼镜刚一停好车,刘玥就看到了站在门外徘徊的阿柠,以及旁边疑似在罚站的江子算。
“你们俩站门口当门神吗?”
“老板。”
看着阿柠一脸犹豫的样子,刘玥把目光投向铺子后院。
“进去说。”
无论婚前还是婚后,无邪来盘口这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都是来找刘玥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以及对方面前跪着两个捂着耳朵的伙计,旁边还有个伙计手里的刀还在滴血,刘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小三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没关系,你们两个加一起还有两只耳朵,我们可以再玩两局。”
咖色夹克下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细细的烟雾从指尖升起,烟味逐渐蔓延。
看到刘玥进来的那一刻,手指条件反射性地就要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可刘玥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随后吩咐阿柠给解语辰和黑眼镜安排个房间,她自己自顾自地就上楼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出问题了,更何况这里没有人是真瞎。
温热的水浇过头顶,水珠从发梢和下颚落下,滴在湿滑的地板上。
反锁的门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咖色夹克掉落在地,被打湿的条纹衬衫隔绝在两人之间,若有若无。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