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才把她也扔进来的,他要是愿意再给自家大侄子扔个人进来就有鬼了。
无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他压根听不到刘玥在说什么,只能伸手拽住了罪魁祸首手臂上垂下来的毛绒披肩上的流苏,一点一点地往下拉。
“出……出去……”
就算要解决,他总不能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解决,但现在的问题是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刘玥现在也出不去。
“算了,就当我吃点亏好了!”
用披肩在无邪身上缠绕了好几圈,刘玥一个用力把他打横抱起放到最里面的狭小卫生间的马桶上,在他解开披肩之前离开卫生间并且从外面把门关上。
细碎声、喘息声、拉链声,紧接着而来的却是压抑着的一阵又一阵的哭声和小声叫着她的名字,刘玥这次是真的麻了。
怎么会有男生笨到连这个都不会,无二白和无三省这是养出了一个什么绝世傻白甜,他们是打算对她进行道德绑架是吗?
亲耳听着越来越大的哭声,刘玥无能狂怒一番后拧开了门把手,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中间隔着毛绒绒的披肩,温度在不断升高。
红色高跟鞋踩在亮面的黑皮鞋上轻轻碾压着,铺满了整个房间的红地毯将眼前的一切渲染成了烂漫的颜色,快感过去后却是双眼失焦的空虚和无力。
后续的清理还是无邪自己一个人完成的,染上污浊的白色披肩被一把火首接当作罪证烧掉,靠在暗门前离卫生间远远的刘玥手里拿着一支香烟在指尖不停旋转。
没有披肩阻挡的肩膀和后背就这么大大方方地露出来,脖子上的山茶花项链被她盘得锃光瓦亮,眉眼间透着一股凌厉和烦躁。
两个人之间的尴尬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外面的无二白打开了暗门,和满屋子还没有散尽的糜烂气息以及站在屋子里相隔甚远的两个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