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能要个孩子了。”
林晚秋说,“你再去哄哄小初。”
沈砚安看着宋白初一步步走出院子,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母亲。
沈砚安极少审视人,审视人的时候,淡眸聚起了幽暗的光泽,让人望而生畏。
林晚秋心虚得不敢直视,想到齐治的话。
儿子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
再这样熬下去,
别说公示期了,说不定哪天就倒下去了。
她心肠冷硬了几分,为了儿子的身体,也是没办法耍一回心机了。
她回视他,“我请隐世老中医给小初看病,是接受她这个儿媳妇,也是想你们有一个好结果。”
“你倒不乐意了?”
“还是你深知,自个根本比不过她的前夫。”
“人家哪是枪杀你,根本是苦肉计。”
“拿命来抢,到底是厉害,你抢不过也正常。”林晚秋激将道,可沈砚安纹丝不动,哪是能被激将的人。
非但没有被激将,还气定神闲地问她,“调理不好呢?”
林晚秋狠了狠心,“调理不好就不好吧,到时候让如宜多生一个,给你养着也是一样的。”
话落,沈砚安起身,走了出去。
林晚秋看着沈砚安大步离去的背影,才反应过来,又被儿子坑了。
他这哪是生气了不肯哄人,分明就是逼她给个准话。
林晚秋想,等过了公示期,再把真相告诉小初,让她知难而退。
可真是太残忍了。
宋白初上了奔驰,刚启动车子,车门就被拉开了。
宋白初诧异看去,对上沈砚安的淡眸。
他站在那儿不动,气息也不太稳的样子。
她看他眼底一片暗影,神情倦怠,有些紧张地抓着他的手,“局座,您怎么了?”
她手纤细柔嫩,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与他的手牵在一起,就显得特别娇小。
被她抓着手瞬间,沈砚安心里的气徒然消去。
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么任性。
沈砚安弯腰下来,大手从宋白初腋下和膝盖窝穿过去,将她从车内捞在了怀里。
她错愕看他,“局座?”
她小嘴瞬间就被堵住了,耳畔有他沙哑动情的声音,“不许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