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参见乌嫔娘娘,娘娘孕育皇嗣,乃是大喜,奴才恭贺娘娘。”
“免了,董中监前来,是为了薛垚的事情?”“娘娘未卜先知,奴才的确是为了薛垚一事来的。”说着,他瞄了一眼香痕,眉眼瞬间变得柔和。“咳咳。”乌止松开香痕的手,转而靠在墨影的身上,道,“本宫有些乏了,薛垚的事情就让香痕跟你说吧,香痕,别忘了送送董中监。”在宫中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心态稳如老狗的董春,听到乌止这好像带有暗示的话,耳侧染上一抹绯红。十分不自然道:“那就劳烦香痕姑姑了。”“董中监客气。”墨影扶着乌止进了殿中,见董春听不见,才骂了一句,“装模作样。”院中。两人对视一眼,董春先笑了,“原先还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没想到娘娘竟然怀孕了,想来很快就能解禁了。”香痕侧眸,不敢跟董春对视,只轻轻“嗯”了一声。“待娘娘解禁后,就可以时常见到你了。”董春又补充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看着香痕。“谁要天天见你。”香痕瞅了董春一眼。“娘娘如今怀孕多久了,大概什么时候生产?”董春算了算月份,皇上不会到临产的时候才解禁。约莫着就是最近的事情了。薛垚既然能栽赃乌止,想必要是知道了乌止怀孕,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若不是为了查到幕后黑手,董春真想直接做掉薛垚,一了百了,免得误伤香痕。“已经八个多月了,大概十月份生产。”香痕道,“映绿的伤怎么样,还有薛垚的事情吧,查得如何了?”董春正色道:“那棵老山参救了映绿一命,只是她失血过多,元气大伤,估计要将养许久。至于薛垚,那家伙向来狡诈,做事很难留下把柄,并没有找到他要杀映绿的证据。那日火灾,我查了各宫太监的值守记录,能对得上的只有韩周。不过韩周上次被皇上罚了之后,就一直在尚辇局做事。你放心,我已经让人盯着他了,若是他的话,待娘娘解禁,他可能就要按捺不住了。”“那封手书,可送到了薛垚手中?”董春摇头,“映绿说,刚拿出来,她就被薛垚匕首穿心了,连带着手书也被穿透。”香痕面上闪过一抹忧愁,“我想见薛垚一面。”“你疯了,他能杀映绿,你当他不会杀你吗?”董春满脸的不赞同,“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连娘娘与映绿他都能下手,你见他一面又有何用?”“我信他。”香痕眉宇间显出一抹执拗。“娘娘若是准你去,我就带你去。”董春背过身去,有些无奈。香痕转身就进殿了,跪在了乌止面前。“娘娘,我想出去见薛垚一面。”乌止不解,“冒这么大的风险,见他一面,值吗?”“娘娘,奴婢知道薛垚必死无疑。可正因为如此,奴婢不想让薛垚带着误会去死,而是要让他死个明白,也算是全了我们之间的情分。”望着香痕脸上的执拗,乌止没有办法,只说了句,“注意安全。”董春没想到乌止竟然真的同意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晚上他只好着一个婢女过来,和香痕换了身衣服,将香痕换了出去。乌止站在檐廊下,看着香痕出宫,心底猛地下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再看向香痕时,大门的缝隙已经合上。那一眼,好像是见到香痕的最后一面……乌嫔马上就要解禁,那香痕……董春恭敬上前行礼,“奴才参见乌嫔娘娘,娘娘孕育皇嗣,乃是大喜,奴才恭贺娘娘。”“免了,董中监前来,是为了薛垚的事情?”“娘娘未卜先知,奴才的确是为了薛垚一事来的。”说着,他瞄了一眼香痕,眉眼瞬间变得柔和。“咳咳。”乌止松开香痕的手,转而靠在墨影的身上,道,“本宫有些乏了,薛垚的事情就让香痕跟你说吧,香痕,别忘了送送董中监。”在宫中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心态稳如老狗的董春,听到乌止这好像带有暗示的话,耳侧染上一抹绯红。十分不自然道:“那就劳烦香痕姑姑了。”“董中监客气。”墨影扶着乌止进了殿中,见董春听不见,才骂了一句,“装模作样。”院中。两人对视一眼,董春先笑了,“原先还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你,没想到娘娘竟然怀孕了,想来很快就能解禁了。”香痕侧眸,不敢跟董春对视,只轻轻“嗯”了一声。“待娘娘解禁后,就可以时常见到你了。”董春又补充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看着香痕。“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