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默一会后忽然发问道：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对我如此执念，其实真说起来我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实在犯不上李启你如此费心思的，这个理由我真的非常好奇。”

这若换成之前，李启或许会说出，一见钟情，天定缘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但如今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坐在龙椅上，已经不需要再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过多的去隐藏起来了。

而且对于殷长歌的这种求而不得的心情，也叫他备受煎熬，对方竟然想知道，那李启自然也乐得可以倾诉一下。

“或许是因为一种不愿被萧景琉比下去的不甘心吧，又或者是因为你始终以来的横眉冷对，叫我先是诧异，接着好奇，然后就一步步被你吸引住了视线。

但其实我有些话就算说出来，长歌你也未必会信，我总是午夜梦回的时候，真的在梦里会见到你，然后我们好像前世就认识一样，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你披荆斩棘鲜衣怒马，我为你把酒言欢，千里送行，多少次梦醒来的时候，我都觉得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边，是萧景琉将你硬生生的从我手里夺走的。”

李启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那满脸悲愤不甘的样子，确实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没有说谎话。

而殷长歌此刻心里也是万分震惊，因为李启讲的这些事情，还真别说前世他们确实都发生过。

一时间就连殷长歌都有些分不清，所谓的前世究竟是一场梦，如今她梦醒才回到现实呢。还是确实发生过，她也的的确确惨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