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能向着大房说话。
殷长歌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往日覆哥儿在为朝廷效力,你们大嫂一直为殷家操劳,你们就更应该要省心些,懂规矩些,别给你们大哥大嫂惹麻烦。”
在殷家人都不明白老夫人葫芦里卖什么药时,又听老夫人吩咐说:“世子可是贵客,怎么来了这么会儿了都没人看茶看座。”
说着,老夫人还喊着身边的殷锦心。“去给世子倒杯好茶去!”
殷锦心刚要走过来,萧景琉已经朝着后面退了一步,“不必麻烦了,只是听说老夫人病了才过来瞧一眼的。”
老妇人谢了两句,忍着疼痛让人给她靠坐起来,一边又在那自顾自的,絮絮叨叨说起了殷覆这些年来的不容易,说起了邱氏在背后默默的付出,言语之中都是对大房的感激。
“母亲,你是不是摔到脑袋摔傻了呀?”
三房的脑子一抽,问了二房儿子媳妇从刚才起就想问的话。
“祖母,你是不是摔到脑袋摔傻了呀?”
殷长歌重复着三房刚才的一句话,只是三房话里头只有疑问,而殷长歌话里却全是嘲讽。
“长歌,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老身是老了,但是还不糊涂,谁对我好,谁对这殷家帮助最大,老身心里都是清楚的。”
说罢,老夫人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老婆子我心里已经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纵使我与覆哥儿之间误会再大,间隙再深,但我总是他的母亲,他也总是我的儿子。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母子之间又哪里来的隔夜仇?覆哥儿终究是最好的,比你们二房三房的人都要孝顺。”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老夫人有些气喘,见殷家人都愣在那儿,而殷长歌又是一副鄙夷的神态,似乎早已洞察自己内心那点儿小算盘,老夫人脸上又故作悔意,拉着大房二房继续教训的。
“以后你们事事都要以大房为榜,切莫再给你们大哥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