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大街上闹了起来呢。”
面对萧景琉的这番询问,殷长歌不禁哑然了,这里面的错综复杂还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而萧景琉则接着说道:“你们殷家如此,难道你就真以为敏亲王府便能为所欲为了吗,越是位高权重盯着我父亲一言一行的人就越对,所以顾家的事情并不好出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这个道理殷长歌不是不懂,但是望了眼还等在外头的敏亲王妃,她却忽然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这人天生凉薄从来也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谁待我好却足以叫我记上一辈子,因此王妃娘娘的这摊子事你们敏亲王府不好管但我却管定了,像娘娘那般性格良善的人不该如此受到欺凌。”
本来殷长歌以为萧景琉会阻挠她,可是哪曾想对方只是很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后竟然笑着说道:
“如此那就要谢过长歌你了,不过就不知道你能不能说服母亲了,其实这么多年之所以我们都不插手,完全是因为母妃不许我们去干涉,她心里对于顾家一直有个心结无法解开,导致她只要面对顾家的事情就只会想着息事宁人。”
瞧出了萧景琉眼中的那抹无奈,殷长歌想到这位世子殿下之前对她的种种帮助,其实说起来她还真没有好好报答过。
当即就见殷长歌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这治病救人呢又治外伤的,其实还有医治内心的,所以我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叫王妃娘娘解开心结,这世上真心待我好的人并不算多,除了家里的父母还有姐妹们,就只有王妃娘娘不嫌弃我是庶出每次来都一如即玩的带我好,这件事情我不会袖手旁观一定要帮她彻底摆脱顾家这一群吸血蚂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