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可要帮我报仇啊?你看给我挠成什么样了,陈阳还将我手掰断了!”
“我只是替你去催催王寡妇欠的钱,他们就将我打成这样,这是根本没有将叔你放在眼里啊。?完′本,神*站* *首,发*”
“还勒索我十万,恐吓我不给就要将我另外四肢打断,叔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村长家,张二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口。
眼泪流到脸上的伤口处,顿时疼得呲牙裂嘴。
村长张明远,看着张二狗这凄惨模样,脸色阴沉无比。
他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因此将侄儿张二狗当成亲生儿子看待,还准备让张二狗给他养老送终。
虽然知道张二狗在村里胡作非为,但只要没有闹出人命,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自己是村长,自己侄儿有点特权又怎么了。
只是没有想到陈阳那个刚出来的劳改犯居然这么猖狂。
他不知道张二狗是我的侄儿吗?
要十万,他怎么敢的啊!
这脸被挠得都破相了。
“你先去卫生站上点药,将手接一下,我会找人教训陈阳。”
等到张二狗走了,张明远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王,是我,帮我收拾个人。”
挂了电话,张明远脸上露出冷笑。
张二狗说陈阳很能打,那就让道上的人收拾他,老王是他几年前认识的朋友,在县城道上混的,前两年犯事被关了进去,几天前放了出来,两人又重新联系上了。
让老王来帮忙,看陈阳还敢不敢嚣张。
还想打断我侄儿五肢,看我不先将你五肢打断再说。!x\4~5!z?w...c′o¢m/
……
“姐夫,你怎么这么厉害了?”
陈阳和柳映雪已经回了自家院中,柳映雪围着陈阳团团转,犹如好奇宝宝一样打量陈阳。
昨天见识了陈阳神奇的医术,今天又见到了陈阳出手,让柳映雪震惊无比。
坐牢五年,陈阳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出来跟换了个人一样。
陈阳见小姨子青春飞扬的样子,恍惚间看到了当年柳映月的影子。
他摇了摇头,那个女人现在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谈不上恨,这个社会拜金的人很多,柳映月不过是其中一员而已。
拜金也算不上十恶不赦,但如果没有道德底线的拜金,那就让人厌恶了。
他没有回答柳映雪的问题,而是道:“小雪,你在这里照顾我家几年,你家没有意见吗?”
柳映雪脸色一暗,但很快恢复正常。
“没有意见啊,他们都同意的。”
陈阳捕捉到柳映雪脸上一闪而逝的暗色,知道她说的是违心的话。
他也没有再追问,而是道:“我想去县城给沫沫买个礼物,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
柳映雪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多时,两人坐上了往县城的班车,陈阳将手机拿了出来,和柳映雪加了好友。
柳映雪看着陈阳手中的折叠屏手机,顿时瞪大了眼睛。
“姐夫,你这手机?”
“朋友送的。”陈阳笑笑。
柳映雪心里嘀咕,姐夫这什么朋友啊,也太大方了吧,这可是两万多的手机啊。¢v!7`x`s-w′.+c,o?m/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在客运站下车。
就在这时,柳映雪手机响起,看了一下来电,她妈打来的。
她其实和家里早已经闹掰了,这几年都没有怎么和家里联系,父母都放狠话要和她断绝关系,没她这个女儿。
柳映雪一直想要缓和这种紧张关系,每月都会寄钱回去。
她父亲几年前脑中风动手术,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后期的康复,吃药也需要不少钱,因此赚来的钱,柳映雪会寄一半回去。
现在她妈打来电话,难道又缺钱了?
“妈。”柳映雪接通电话。
“映雪,你快来县医院,你爸二次脑中风,可能快不行了。”
柳映雪一惊,“我马上来。”
“出什么事了?”
“我爸又脑中风了,我要去县医院。”柳映雪急忙开口。
“我陪你一起。”
……
县医院。
病房内,柳映雪父亲柳福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妻子张桂香在一旁流泪。
柳映月拍着张桂香的背安慰“妈,你别担心,李浩已经找了院长,爸会没事的。”